事了。”
臨王“啊”了聲:“她不在?我剛還捎她進門呢,她說她回來得慢了點,你馬車沒等她先到西郊了。”
寧姝疑惑:“那她現在人在哪裡?”
臨王搖頭:“估計在做事。”
原主慣用的紫玉,可終於回來,但,為什麼是這個節骨眼?寧姝在腦中搜尋一番她讓紫玉辦的事,無果,便撐著下頜,觀察下首聚得越來越多的官員。
當局者迷旁觀者清,在她那個世界,據說唐朝到晚唐時期,百姓依然認為自己是盛唐,大唐無雙。
所謂晚唐,是後世給劃分的。
人在一個時代,必定被時代拘束視角。
大周不若表面繁華,更甚者,如果子嗣皆如此,皇帝又病體纏身,軍權旁落……
她思考問題,自然沒有留意到,大殿柱子後,一雙漆黑描金短靴,從陰影裡離開。
打從一開始,尉遲序就在那,他並非刻意躲在那裡當柱後君子,只是,恰好他來到之時,寧姝出於警惕,總往後看,他又不想暴露自己聽到前情,只能一直乾站著,這一站,該聽的不該聽的,都入耳了。
如今寧姝放鬆警惕,尉遲序繞了一道,從大殿另一邊入座,宮女迎上,為他倒酒。
耳中聽著酒水淅淅瀝瀝之聲,他不著痕跡地盯著寧姝,若有所思。
寧姝大喇喇瞧回去,卻看尉遲序端起酒杯,對她示意一下,他俊逸的面上毫無表情,這個動作也很尋常,寧姝對面,其餘臣子就有起來朝她行禮的,但以前,尉遲序可從沒做過這種事,他一向最瞧不起原主。
乖乖,大將軍今天怎麼了。
沒等她想好,只看一個身著淺紫衣裳的侍女,提這裙子匆匆走來,對寧姝笑嘻嘻道:“殿下。”
那一瞬,寧姝才對“紫玉”這個人,有具象的認知。
紫玉,從小跟著原主,行事機敏,腦子靈活,是處理事情的一把好手,每次原主要搞事,或者闖禍後,都得派紫玉去解決,前陣子要不是紫玉不在,原主當街搶人的行為,在紫玉的謀劃下,應該會更加合理。
真正意義上的心腹。
寧姝收回打量目光,剛掛起笑容,紫玉就略帶點興奮:“事成了!”
寧姝:“?”
事?什麼事?
剎那,記憶膠囊因為這四個字,吐出一波記憶來,這記憶越讀,寧姝越震驚。
原來原主決定對尉遲序,霸、王、硬、上、弓!
而且,這還不是 宮闈亂八
寧姝藉著袖子遮掩, 兩口飲盡杯中果酒,她眼角餘光,留意對面尉遲序, 與她預料的一致, 開宴之前, 尉遲序不會飲酒, 上下官員,都會過來與他寒暄, 他手邊的酒,便沒有動過。
寧姝撐著臉頰, 手指勾勾宮女, 指著酒杯。
滿上後,寧姝又喝了四、五回,才擱下酒杯。
她自己本身酒量還不錯,但原主酒量可不行, 喝多了會發酒瘋, 在遊戲的綜合下,把她的酒量拉下去,果酒度數再淺, 也架不住這麼喝,因此她到微醺狀態。
那應酬的官員, 換了一茬,忽的, 她眯起眼睛。
陸安雁之前指的那頭肥豬,是淮南道江州柳知州, 他帶著那位高瘦舉子, 來見尉遲序。
離得有點遠, 寧姝聽不見他們說什麼,陸安雁目光犀利,舉子瞧著二十五六歲,他眉弓高低合適,雙眸若碧水清潭,無半分寒門的高傲,顯得十分謙和。
察覺到寧姝打量的目光,舉子回過身,朝她看來。
柳知州連忙拉住他,對著寧姝遙遙作揖,面容尷尬。
寧姝挑眉。
看來她盛名在外,一個外地的知州,都聽說她搶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