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小聲說:“我還沒演過這東西,不知道實際怎麼樣,臨場發揮,你別笑,不然我也會笑的。”
阿堯移開目光,低低應了聲,他倒是想笑,也得看笑不笑得出來。
寧姝仔細回想以前朋友塞給她的某東西,她輕喘一下,不夠大聲,傳到外面時,不比蚊蚋蟲鳴大多少,在有些人的耳裡,就像一道雷鳴。
只是寧姝本人,卻有點找不到感覺,感覺不夠真實,也怕瞞不過外面老道的婦人。
算了,都是低吟,寧姝想象一把刀戳進自己肚子裡,多少感覺有點疼,但還是叫不出來。剛好垂眼,看到阿堯的手還搭在自己腰上,便眨眨眼,說:“你用力掐一下我的腰。”
阿堯:“真的?”
寧姝:“快點,不然我叫不出來。”
阿堯:“……”
他猶豫小會兒,終於是,那虛虛搭在她腰肢上的大掌,一個用力,捏住滿掌的柔韌。
寧姝突然咬住嘴唇。
明明是他掐別人,卻有一剎那,阿堯自己眼前微黑,好像有什麼要衝出來,以至於他扣住她的掌心,微微發麻。
急色?發乎情止乎禮?在這一刻之前,他標榜的所謂喜歡,所建立的三觀,轟然坍塌,原來所謂穩重,只是還沒遇到他真正願意動心的。
他也不過是個,逐色之徒。
目光所及之處,女子微微皺著眉頭,粉嫩的嘴唇,被她的牙齒咬出一個淡淡的壓印。
不敢再看,阿堯閉上眼睛。
他們是不可能的。
外頭,言屹腳底碾了一塊石頭,發出“啪”的一聲,阿婆看向他,言屹則直接轉過身,離開現場。
喬其深喉頭有點幹,只小聲說:“我也不想留了,可以嗎?”雖然是問話,他也沉不住氣,轉過身,跟上言屹的腳步。
婦人揣測到理由,笑了:“這幾個小夥子,火氣真是旺盛。”
裴哲和傅松越都沒說話。
見事已至此,阿婆和婦人不多留,婦人起鬨說:“散了散了,讓人家夫妻兩好合。”刻意調高的聲音,也是一種習俗,告訴房內新人,不要太拘謹。
傅松越和裴哲,一前一後朝樹林走去,不一會兒,就看喬其深和言屹停歇在那棵樹處,喬其深嘴裡嚼著草根,他似笑非笑,突然說:“還好我忍住哦,沒衝進去,不然計劃就沒了。”
言屹臉色陰沉:“就讓寧姝呆在那?”即使再信任她,但他不信阿堯,他心裡如火燎般,焦得人難受。
裴哲說:“那些人都走了。”
傅松越淡淡地說:“那麼回去吧。”
沒有明確說回哪裡,幾人心裡都明白。傅松越拿著一顆石頭,打到阿堯屋外的窗戶,隨即,裡頭傳來一聲暗號咳嗽聲。
寧姝安然無恙。
但一整夜,他們誰也沒動,就在阿堯屋子外盯著,直到拂曉時刻。
阿堯趴在桌上睡覺,寧姝沒好意思獨佔一整張床,不過他一聲不吭地坐在椅子上,這床不睡白不睡,她自己睡了一整晚。
天亮時,就有人來叫阿堯,阿堯啞著聲音回應,那人以為是昨晚累著了,笑哈哈地離開。
阿堯片刻無語,他搓搓臉頰,也不敢看寧姝,只盯著地上的磚縫,直到眼角餘光看到寧姝走過來,他下定決心,往左旁邁出一步,擋在寧姝面前。
寧姝正在揉眼睛:“?”
阿堯眼神遊移,把手伸出來。
掌心放著那串自己打磨的香木珠子,用粗線穿在一起,不是寶石,不是珍珠,不亮眼,但有種古樸韻味。
彷彿不管過去多久,不管經歷什麼,這串珠子,會永遠保持這個模樣。
寧姝反應過來,問:“這是?”
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