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
寧姝:“我買這個時間是陪司渡的,哪還需要分給聞人辭。”
系統:“?”
它的不理解,持續到魔尊大婚那天。
望月谷與修真界,一派喜氣洋洋,紅霞漫天,十里紅妝相送,懸浮空中的紅轎,由代表喜慶的朱鳳牽引,被送到望月谷宮殿。
前來吃喜酒的修士,還不算少,畢竟所有人都知道,以後長達萬年的時間,修真界再無紛擾。
洞房花燭夜。
聞人辭心情很不錯,他喝了點酒,獨自跨進新房中。
到底是魔尊,沒有人敢來鬧洞房,房間裡,只有一個女人,坐在大床正中央,他盯著她,她身姿纖細,戴著紅蓋頭,見不到臉。
聞人辭逡巡四周,滿目喜慶的紅色。
他輕聲一笑。
這種紅,與他胸腔裡溢位的血紅,有異曲同工之妙呢,都是那麼讓人,想狠狠掐住她的脖頸,叫她生不能,死不得。
自然,過去這麼段時間,聞人辭的怒火,也消散不少,他大發慈悲地想,好不容易找到這麼個好玩的東西,那就玩久一點,再久一點。
他永遠不會膩味。
手上多出一條細細的金色鏈子,這是他這段時間,親手打磨的,每次想到可以用這條鏈子,綁住她的手腳,讓她只能雙膝跪地,爬到他身邊……
他喉頭忽的一動。
多麼美好。
他握著鐵鏈,逐步走近女子,坐在她身側,隔著紅蓋頭,他覆在她耳畔,鼻息間有淡淡的酒氣,輕聲呢喃:“你說,你是不是心甘情願呢。”
“我說過,只要你是神女,你就逃不開我。你不想留在我身邊,也會被修真界那群東西,綁來送給我。”
聞人辭一笑,極為短促,像是箭矢破空般,帶著狠戾之意。
“你就為了這麼些東西,刺我。”
“值得麼。”
他到底還是怨的。
手掌重重放在她肩頭,撕開她的衣服,忽而,女孩猛地一個顫抖,聞人辭滿目新奇:“咦,你也會有這麼害怕的時候啊。”
想到那雙乾淨澄澈的眼瞳,盈灌恐懼,他更加興奮了。
終於,她還是他的。
不關其餘神子,她只能是他一個人的,只能看著他,呼喚他。
聞人辭心潮湧動,唇角含笑,他的手捏住女孩脖頸,緩慢用力,猶如鈍刀割喉,女孩的身體顫抖得更厲害,甚至,聞人辭隱約聽到一點啜泣聲。
啜泣?
他無法想象寧姝哭泣的模樣。
突然,他發覺不對,身邊人的脖頸也好,身形也罷,其實並不是那麼像寧姝,只是大婚的紅,矇蔽他的眼眸,他驀地反應過來,掀開女孩的紅蓋頭。
燭光下,那張臉,不是寧姝,而是一個幾乎陌生的女孩。
唯一不陌生的,是聞人辭一直記得,她傷了寧姝。
這是什麼東西,竟敢穿他給她準備的嫁衣!
他捏著人的脖頸,將她提起來丟到地上,眼尾猩紅:“你是誰?”
薛若君趴伏在地,說不出話,她也是在剛剛,才恢復意識的。
聞人辭暴怒不已,面上忽而浮現一道道魔紋,竟快不能剋制身上的力量。
修真界既敢糊弄他,便不怪他血洗修真界!
然而,剛要收走薛若君的命,誓約卻約束他,當初他與修真界簽訂的約定裡,他不能殺死神女。
也就是說,天道認可薛若君神女的身份。
聞人辭不信。
他雙眸赤紅,提著薛若君,走回依然歡慶的大殿上,把人丟在修真界使團面前,質問:“她是神女?”
使團亦驚懼於聞人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