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說廢話!你弟弟們處送了沒?”阿元抽了這小子一下子,這才慢慢地說道,“弟弟麼,只要照顧的好,你有能耐叫人臣服,就是最好的臂膀,不然,你也得想想自己做錯了什麼,竟叫弟弟們起了逆反之心。”見鳳騰應了,又保證與弟弟們親近,這才點頭,心裡覺得皇家的皇子皇孫真心累,怨不得從前有一句“最悔生在帝王家”呢,這日子過得是多麼的苦逼呀。
還是皇女好,誰都不忌諱,只要不作死參合前頭的事兒,那一輩子的榮華富貴跑不掉的。
覺得這輩子真是投了一個好胎的阿元,便很是沾沾自喜。
鳳騰偷眼叫阿元一臉美滋滋的表情,急忙狗腿地問道,“姑姑想什麼怎麼開心。”
“這個,是姑姑的一些小秘密,不能告訴你。”阿元說完,便挺胸凸肚地指揮道,“去,既然你說吃不胖,還不領路,咱們大開殺戒!”
鳳騰覺得這話不是這麼說的好吧,不過姑姑說的話,那都是對的來著,此時還在崇拜期的皇長孫一臉快活地在前頭領路,只走了幾步,就見前頭正有些女子過來,阿元眼睛尖,頓時就瞄著裡頭的阿慧了,這姑娘可是訂給了阿容弟弟阿懷的,以後與阿元也有緣分,見了她,阿元的臉上便露出了一個歡喜的笑容來,只揚聲招呼道,“竟是阿慧進來?!”
阿慧正跟在一名中年美婦的身後走,聽見阿元的招呼,心裡也歡喜了起來。
託了阿元的福,她剛剛定親之後,便踩著點兒去了一趟寺裡,“趕巧兒”了那天城陽伯夫人叫阿懷護衛著也去寺裡上香,又“趕巧”見了一面。叫她知道,城陽伯夫人是一位柔軟和善,觀之可親的人,而阿懷……阿慧臉紅了。
從前母親就說,阿懷必能叫她心裡喜歡的,那天見了,只覺得那是一個高大強壯的少年,似乎能把自己整個人都抱在懷裡似的,叫阿慧只看了一眼就臉紅心跳,心裡卻生出了心安的感覺來。
手無縛雞之力,不能護住妻兒的男子,真不是阿慧心裡喜歡的物件。
想到城陽伯夫人笑眯眯地受了自己的荷包,回過身兒便掛在了那也紅著臉憨笑的少年的腰間,阿慧便真心感激阿元能給了她這見一面的好機會,也知道阿元素來與城陽伯夫人親近的,竟因此生出了親近的感覺,只側頭與看過來的母親說了,就見風韻猶存的母親的目中就是一亮,帶著她便過來。
見眾人要請安,阿元只笑道,“又不是在外人面前,哪裡這麼多禮呢?”這話說得親近,也有不是外人的意思了,阿慧的母親,忠靖侯世子夫人目中就是一亮,顯然對阿元的善意很受用,也露出了親熱的模樣來笑道,“殿下這是與太子妃說了話出來?”太子妃是忠靖侯的最小的女兒,與忠靖侯世子夫人相差了許多,世子夫人嫁進來的時候,婆婆不過一年就沒了,忠靖侯沒有續絃,因此太子妃算是世子夫人教養長大,彼此十分親近。
“皇嫂有孕,我只恐叫她累著,因此出來逛逛。”阿元只笑了,見阿慧眉目之間帶著幾分歡喜,便也心裡敞亮,只與世子夫人笑道,“夫人快進去吧,一會兒,我請阿慧與我說話。”
“如此,咱們先去給太子妃請安。”世子夫人見身後的庶女一臉的躍躍欲試想要說話,心中冷笑了一聲,面上卻不動聲色,只與阿元與鳳騰告退,便一徑地走了,看著她走了,阿元這才收回了目光,卻見鳳騰看著阿慧的背影,與她有些冷意地說道,“姑姑看看,這就是不同母的壞處。我舅母,待那庶女如何?也是費心養大的,如今,這個還巴望著阿慧的好事兒呢。”
“這怎麼說?”阿元心中一動,便笑道,“想要嫁到湛家?一個庶出還想這麼便宜的事兒?”
“她想跟著阿慧嫁過去做滕。”黑著臉的皇長孫慢慢地說道。
“滕?”
“滕!”面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