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猶豫著將符紙接過:“這張符真的能保我嗎?婉兒我覺得還是你待在我身邊比較好。要不你今晚再去我家裡幫我看看吧,我……”
“這符要是保不了你那你死了我再幫你還陽。”屠婉兒幽幽的說著,打斷了蕭政歌的話。
蕭政歌皺了皺眉:“要是我的魂魄被鬼給吃了呢。我的魂魄被鬼吃了那還怎麼還陽啊,我……”
“這符紙你要不要?不要就算了。反正我是不會去你家裡的。”屠婉兒說著就要將符紙收回來。
雖然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但蕭政歌這後遺症,貌似太大了些。
他家裡是真的沒有什麼鬼,他純粹就是沒休息好做噩夢而已。
她的符紙有安神助眠的功效,只要他把符紙帶回去,相信他今天晚上,再也不會做噩夢了。
見屠婉兒這樣說,蕭政歌忙將符紙揣緊,打著哈哈道:“我要我要,我肯定要這符紙的。婉兒你不願去我家裡,那就算了。”
其實讓她去他家,他還有一絲私心在。雖然明知道她是紀右霆的女人,可是他,還是想靠近。是那種不由自主的想靠近。
哎,誰叫他是個顏狗呢。看到這種絕美的姑娘,他是真的有些抵抗不住。
“符紙拿到了你是不是該走了?”紀右霆看了蕭政歌一眼,有些不悅道。
哪兒知蕭政歌癱在椅子上,拿鼻孔對著紀右霆道:“我要和你們一起吃飯。我回去一個人吃飯太過冷清了,我要和你們一起吃。”
“你可以叫你的助理陪你。或者叫你的粉絲陪你也行。你有那麼多粉絲,還怕吃飯沒人陪嗎?”紀右霆道。
蕭政歌咂了咂嘴:“他們哪兒能和你們比。你們可是朋友,他們……哎算了,不說了。反正我今晚要和你們一起吃飯,你們攆不走我的。”
屠婉兒端起水杯喝了一口:“算了,他想一起吃那便一起吃吧。”反正今晚過後她和朝煜就要離開了。以後大家聚在一起的時間,估計是沒有了。
“聽到沒有,婉兒都同意了。”蕭政歌昂了昂下巴,有些得意洋洋。
紀右霆睇他一眼,懶得再理睬他。
紀右霆和朝煜還有屠婉兒他們點了菜,蕭政歌也點了幾個。
點好菜後,幾人便坐在位置上等菜端上來。
只是,菜還沒上一道,一個不速之客倒是到了。
而這個不速之客是屠婉兒有段時日沒見的紀俢澤。
紀俢澤現在看起來是個三十歲的成年男人,完全沒有一點青春氣息。
紀俢澤進門看了看屠婉兒和紀右霆二人,他眸光微動,先開口跟紀右霆打招呼:“大哥……”
紀右霆眉心微凜,他沒有回話,只是低頭和朝煜說著話。
朝煜看了紀俢澤一眼,他可是聽說過這個紀俢澤的。所以他對這個紀俢澤,十分的不喜。
凡是以前欺負過媽媽的人,他都不喜!
見紀右霆不理自己,紀俢澤心下里有些惱怒。但他臉上沒有表現出來,而是轉身看向屠婉兒道:“婉婉……”
婉婉?
這個稱呼,叫在座的人都瞬間沉下了臉色。
蕭政歌抬頭睨向紀俢澤,聽說這紀俢澤以前是婉兒的未婚夫,以前還特別瞧不上婉兒?嘖嘖,現在是見著婉兒變漂亮了又變得有能力了,所以後悔了來挽回了?
可惜啊,他覺得想要挽回婉兒,是怎麼都不可能發生的事情。
而屠婉兒聽著這個稱呼先是沉了沉臉色,隨後就冷聲道:“我和你好像沒那麼熟。”
“婉婉……”
“誒,婉兒都說和你不熟了你就別套近乎了。還有你是怎麼找到這兒來的,你不會……跟蹤了咱們婉兒吧?”蕭政歌打斷紀俢澤的話,十分嘲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