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側划過去。
她有些不愉,臉色沉了一下。
她扶了扶臉上的黑框眼鏡,睇著老闆道:“你半個月內有血光之光,本來我是想幫你的。但現在看來,我們無緣!”無緣,就是幫不了的意思了。
“嘿,你這小姑娘……”
“你五分鐘內會摔跤,而且會摔得很慘!”屠婉兒打斷了老闆的話,冷冷的扔下了這一句,拖著行李就離開了。
老闆被氣得夠嗆,他揮舞著大勺子叫囂道:“你這小破孩兒竟然胡言亂語,真是欠收拾!”
店裡有客人看著屠婉兒拖著的箱子和大i麻布袋,皺皺眉道:“那倆箱子看著挺大也挺沉的,那麻布袋裡,好像裝的是紅薯吧?那麼大一袋子紅薯,她竟然輕輕鬆鬆的就拖走了,還拖著兩個箱子,這姑娘,力氣不一般啊。”
老闆因為屠婉兒的話心裡有氣,接了一句客人的話道:“看那小破孩兒的穿著應該是從農村來的,農村裡的孩子,多半都是力氣大的。”
客人:“……”可是拖著一麻布袋紅薯外加兩個大箱子,這力氣大得有點可怕了吧?這很多成年漢子,怕是都做不到吧?
這時候老闆鍋裡的面煮好了,他將面舀進碗裡,添了些湯水、調料和蔥花,端著面往店裡的一個客人走去。
眼看著面要端到客人面前,只是,這時候老闆的腳下卻是一滑,老闆“啊”的叫了聲,隨即“碰”的一聲栽到在地上。
而他倒地時鼻樑先磕到地面,鼻樑骨一下子就給磕斷了。他手中的面摔倒在地上,麵碗四分五裂,而他的手掌剛好砸在一塊碎瓷片上。鮮血頓時從手上流出來,和油膩的麵湯融合在了一起。
店裡僅有的兩個店員趕緊過來扶起了他,旁邊坐著的客人也起身幫忙。
有位客人一直在惦念著剛屠婉兒說的那些話,現在扶起了麵館老闆,忍不住唏噓道:“剛才那小姑娘說你有血光之災,還說你五分鐘之內必會摔跤。你看你果真摔了,而時間,也恰好是五分鐘內。”
這一席話,讓店裡所有人都呼吸發緊起來。
麵館老闆此時痛得要命,但聽著客人的話,他心裡也是咯噔了下。難道那小姑娘真的會算命?她說他有血光之災,他不會真的有什麼大i麻煩吧?
“我看那姑娘挺神的,她既然說中了你會摔跤,想必她說你有血光之災,也是真的。有機會,你還是去找一下那姑娘吧,讓那姑娘幫你化解一下。”有客人一邊幫忙撥打120,一邊勸說老闆道。
老闆忍著痛望了望麵館外面,麵館外早已沒有那個小姑娘的身影,他要上哪裡去找人啊?
而屠婉兒拖著東西,飢腸轆轆的尋找著能擺攤的地方。
她現在餓得要命,而她身上只剩一塊五毛錢。京都物價貴,像火車站這種地方就更貴了。火車站最便宜的吃食就是饅頭,饅頭都要兩元一個。她連個饅頭都買不起!
而她之所以來京都,是因為老頭子的命令。
一個月前,老頭子去世了。老頭子去世之前將她託付給了他好友紀振海。紀振海的小孫子恰好是她未婚夫。
那時候紀振海答應得好好的,說一定會好好照顧她,一定不會讓她吃苦受累。只要他孫子有的東西她都會有。
三天前她從家裡出發的時候,她給紀振海打過電話,紀振海說,等她到京都時會親自派他的小孫子,也就是她未婚夫來接她,會在火車站的出站口舉著牌子,牌子上就寫著“屠婉兒”三個字,到時候她出站一眼就能認出未婚夫來。
可是……
她下車後在出站口等了近一個小時,也沒有見到所謂的未婚夫。而當時紀振海給她留了個未婚夫的電話號碼,那號碼打過去,不是佔線就是直接被結束通話。這很顯然的,她未婚夫不想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