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耶律靖然過來,段亮也不著急,只是看著。
“難怪小小年紀被封為北境侯,滴水成冰都能想到,真是少年英才!”
段亮笑道:“此非本將之能,乃是秦公子巧思,本將可不會貪功!”
“秦公子?”
耶律靖然愣了下,這又是什麼人?
他看了看周圍,手下幾個人都搖著頭,從沒聽聞。
“不著急,耶律將軍早晚會見到的。秦公子乃是吾皇冊封的北境軍師,本將可以告訴你,拓漠之敗便是秦公子之策。”
耶律靖然目光一縮,段亮卻繼續道:“這還是秦公子仁慈,算定天會下大雨,所以設定了進攻時間,否則……拓漠在內所有匈奴騎兵都會被燒死!”
算定會下大雨?
耶律靖然有些不信,天下誰能知道什麼時候會下大雨?
“將軍,這沒什麼,我們在草原之上放牧,時常能看出天氣變化。他們能看出……”
“不,不同的!”耶律靖然道:“他是算定時間,知道何時下雨,而後確定進攻時間,這要很精確。而我們放牧這是大概時間,看出明天會有變化。或者突然間會有變化!”
本質上的不同。
“也許是巧合呢?”
耶律靖然也不確定,到底是段亮在編造故事還是什麼。
“打嗎?”
耶律齊沒有回答,揮了下手,大軍後撤,又回到了昨夜紮營的地方。
“將軍,怎麼辦?”
“安營紮寨,持本將手令,去天門十六州調集兩萬大軍來!”
“將軍是要進攻?”
“看一看虛實,見一見這位秦公子!”耶律靖然不可能就此退走!
但接下來幾天,兩萬大軍到了,卻並沒動手。
“我去黃門關看一看!”李簡聽聞之後覺得不對勁。
“夫君,還有點血痂沒有脫落呢!”
“不要緊,你看好家。”李簡笑著。
李簡還是躺在馬車之上去的,走上城樓,撲面而來的寒氣。
“公子,您看!”段亮親自陪同看著。
“太遠了,看不清!”李簡搖著頭:“但必定是有陰謀的!”
“公子,可不可能他們還在觀察我們,等待時機?”
“段亮!”李簡認真道:“記著一句話,時機是自己創造的,不能什麼事都去等。這一等,也許是一天兩天,一年兩年,也可能是十年二十年。”
“人生,有幾個二十年?”
段亮一震:“是,臣明白了!”
“可是,他們到底在做什麼?”長門侯段暄也看了幾次,離得太遠,他們只能看一個大概,只知道耶律靖然紮營不出!
李簡思索了下道:“想知道他們在做什麼太麻煩了,既然來了就別想回去了。”
一群人一陣愕然:“公子,您……要做什麼?”
“李橫,幫我去找些材料!”
“您吩咐……”
“木炭,硫磺……”
“不是,公子,現在是說耶律靖然的事,您……木炭?”
這哪跟哪啊?
燒烤嗎?
硫磺味的難道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