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不滿埋怨兒子。
“我什麼都沒幹啊。”溫柳年很是茫然,先前經常這樣出其不意,爹爹分明就就很樂呵,小時候還會舉高高。
“無妨無妨。”溫如墨連連擺手。
“你們方才在聊什麼?”溫柳年問。
溫如墨還未來得及制止,趙越便已經道:“潘家鎮的離奇命案。”
溫如墨:“……”
“怪不得。”溫柳年道,“爹爹最怕這些,你以後莫要再說。”
“咳!”溫如墨使勁咳嗽。
“伯父恕罪。”趙越識趣遞臺階,“是我說的太過恐怖,驚到伯父了。”
“真是,下回留意著些。”溫夫人也跟著數落了兩人幾句,便扶著自家老爺回房歇著。溫柳年小聲問趙越:“真說得很恐怖啊?”
“也不是。”趙越道,“剛說有一具面目全非的女屍,你便跑進來了。”
“好端端的,說這個做什麼。”溫柳年扯住他的耳朵。
“是伯父自己要問。”趙越道,“不能說?”
“也不是,但爹爹最怕就是聽到人命案子。”溫柳年道,“他膽子小,小時候爺爺又總拿鬼嚇他,一來二去就落下了毛病。”
趙越:“……”
“總之下回別說了。”溫柳年叮嚀,“知不知道?”
趙越立刻點頭。
一個怕蟲一個怕命案,還當真是……親父子。
楚國地大物博疆域遼闊,周邊附屬小國也不算少,除了近些年傳聞無數的西南王段白月,餘下最有名的便是七絕國——雖說沒去過,但百姓人人都在說,這個位於大漠中的綠洲小國極為富庶,國庫中堆滿了金銀珠寶,百姓個個都是歡聲笑語。而七絕王慕寒夜更被傳成神一般的男子,不僅高大英俊目若藍星,武功高強治國有方,與江湖中赫赫有名的追影宮主私交甚篤,而且還是個不折不扣的——情聖,不僅不嫌棄自家王后是大漠沙狐修煉成精,還不辭艱險為了求醫問藥只求能長相廝守,聽上去就忍不住要落下熱淚。
這日傍晚,當溫柳年吃完飯,與趙越一道上街散心之際,就見原本街道兩邊關於沈公子,還有關於自己的一些畫卷書冊都已經撤掉,換成了七絕王慕寒夜與黃遠——那可是大漠裡頭的第一富庶國,若是被七絕王看到心裡一高興,說不定會直接扔銀子。
溫柳年頓住腳步,看著面前一幅好幾丈高的慕寒夜畫像,覺得略微驚呆。
能找到一個如此大的木框裱,也是很不容易。
“明日大概會熱鬧一整天。”趙越道。
“最近事情多,熱鬧些也好。”溫柳年道,“沖沖煞氣。”
“不怕會出事?”趙越問。
“為非作歹,無非就是為了讓百姓心神不寧,過不上好日子。若是害怕,豈不是正好如了他們的意。”溫柳年道,“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朝廷已經暗中佈防,誰都不能攔著百姓歡呼慶祝。”
“說得也是。”趙越笑笑,“前頭就是山海居,想不要去喝杯茶?”
“嗯。”溫柳年點頭,“累。”
趙越識趣將他背起來。
溫柳年笑著在他耳邊說話,看上去當真是恩愛非凡。
教人羨慕得緊。
“先生。”山海居內,無影伸長脖子往下看,“不是說有急事,所以昨晚不能練功麼,怎麼還揹著溫大人到處亂逛。”
“吃你的蠶豆!”無風敲敲他的腦袋。
“今晚我自會問他。”雲斷魂倒茶,“我讓你打聽的事,如何了?”
“癩蛤蟆到處都是,綠蘿蟾蜍可不好找。”無影道,“已經派了不少人出去,一有訊息就會回報。”
“傳說中的藥物,想找到的確不容易。”無風道,“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