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條大紅斑,那釣魚的激情高漲。
一個個就好像打了一針腎上腺素,興奮得不行。
“搞一條上來,我直接躺平三個月。”其中一名釣魚佬笑道。
他的朋友則是撇了撇嘴。
“人家那是祖墳冒青煙釣到的,實在不行你喊你祖先也冒幾下青煙。”
“幻想一下還不行啊。”
“不行,你真要是釣到了,我咋整!”
這兩人就是典型的怕兄弟吃苦,又怕兄弟開路虎的“表面兄弟”。
真要是釣到了,另外一個晚上絕對睡不著覺。
林彥把紅斑魚小心地放在鋪滿冰塊的泡沫箱上,隨後將泡沫箱蓋子蓋上。
貼上自己的號碼貼紙,又讓熟悉的船工老張幫忙送到冷凍艙。
“你小子真狠,剛來沒多久就幹上來一條這麼狠的魚,都頂我一年工資了。”船工老張笑道。
“哈哈,運氣好。”
“誒,這話不對,運氣也是實力的一部分,你小子每次來都能釣好貨,我可是都記著。”
林彥笑了笑,“也是,可能我就是那個天選的釣魚佬吧。”
這次跟之前不一樣,完全出乎了林彥的意料。
之前他知道底下的是什麼魚。
就比如馬鮫魚,紅友魚,海狼魚這些,模樣都記得大差不差。
可是石斑魚不一樣。
林彥本以為就是條大青斑,結果拉上來是一條大紅斑。
沒辦法,石斑魚除了老鼠斑,其他長得大差不差,只有釣上來看顏色和外觀才知道。
船工老張哈哈一笑,抱起泡沫箱朝冷凍艙走去。
時間繼續流逝,陽光依舊熾熱地灑在海面上。
錢傑一邊擺弄著魚竿,一邊嘟囔著。
“這魚怎麼就這麼難釣呢?阿彥都釣了這麼多大魚了,我這還沒什麼動靜。”
今天一早上,錢傑硬是等不到下一個魚口。
他都懷疑是不是自己魚餌有問題。
可是魚餌都是張俊準備的,所有人的魚餌都一樣。
錢傑又開始尋思是不是魚竿有問題,他換了好幾根魚竿,依舊沒有魚來咬。
有時候就是這樣,你越是著急,人家就越是不來咬。
拿對方一點辦法沒有。
釣魚很奇怪,點菸來魚,喝水來魚,抬頭望天也來魚,偏偏就是一直盯著不來魚。
那種感覺,只要是釣魚佬多多少少都感受過。
“你這麼急躁可不行。”林彥調侃道。
錢傑無奈地嘆了口氣,“我也想有耐心啊,可這一直沒魚上鉤,實在是讓人著急。”
看著好兄弟釣大魚,自己魚鉤半天沒人咬。
真不如直接把他打入十八層地獄,來一個痛痛快快、酣暢淋漓的折磨。
這比地獄酷刑,還要折磨人。
就在這時,葛佳的魚竿又動了一下。
“又有魚了!”
錢傑:“……”
有一句髒話,他不知當不當講。
三人的目光立刻被吸引了過來。
葛佳小心翼翼地拉起魚竿,感受著水下傳來的拉力。
“這條魚好像不大。”葛佳說道。
她穩穩地握住魚竿,慢慢地將魚拉近水面。
沒一會兒,一條几斤重的魚被拉到船邊。
“哇,又是石斑魚!不過這顏色,難道是紅斑魚?”林國海驚喜地說道。
四人定睛一看,果然又是一條紅斑魚。
“臥槽,別搞我了。”錢傑一臉痛苦。
這比殺了他都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