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看向沈可希。
“行了,把藥留下,你回去。”季洋壓根沒給她說話的機會,說著又咳嗽好幾聲,精神有些不振,身上的病態更加嚴重了。
“季哥哥。”沈可希走到他床前。
“你來做什麼?” 季洋似乎覺得頭疼,手撐著額頭微微低頭,語調都有些拖了,因為高燒,兩頰還有點潮紅。
顯得更加柔弱,太可憐了。
“還是先打針吧,大晚上的,若是發生什麼好歹,季奶奶和季伯母都得擔心。”沈可希說著又靠近他一些,眼底擔憂得很。
“可希,你回去。”
“你不打針我不回去,我就在這裡守著你。”論蠻橫無理,沈可希小時候還是出了名的,說著還就站在一邊。
“我極其討厭打這個針。”季洋說著看向陳醫生,希望他識趣。
“少爺,這事對您最好的藥劑,其他藥對您用處不大。”陳醫生恭敬出言,季家這位可是個貴少爺,季父在的時候就沒少花錢為他研製藥,用的藥都是特定的。
各方都在僵持,季洋又說了一句,“可希,很晚了,我讓司機送你回去。”
“你打針我就回去,我自己回去。”沈可希也不退讓。
最後,季洋妥協了,眼角眯著鋒利的刀,掃向陳醫生,“還不來給我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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