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衣架喜歡做微縮模型(需要進一步瞭解一下)
姜蝶猶豫半晌,又寫下一行字。
5、衣架還沒有掛過別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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煮泡麵的時候姜蝶沒有幫上忙,吃完後她主動包攬了洗碗的工作。畢竟她牢牢記著自己現在樹立的潔癖愛收拾人設,可不能崩了。
她沖掉手上的泡沫,餘光注意到饒以藍拿了一盒青木瓜沙拉上了二樓。
這是去送晚飯了?
姜蝶費力地斜著眼,過了片刻瞧見饒以藍兩手空空地下來。
看來是送成功了。
送成功,並不代表真的能往前一步。
男女之間的進退就像擦香水,永遠不能直懟,更不能滿溢。要不經意地擦在手腕、耳後、鎖骨……隱秘地發散,將對方不知不覺地裹進氣味的領地。
姜蝶雖然沒有實踐過這個原理,但世間任何的東西和風月沒有區別,都是慾望。而關於慾望的博弈都是一樣的。她從小就知道如果想達到目標,必須費點心機。
而不是攤著手直白地說我想要,別人就會給你。
饒以藍心情肉眼可見地明媚,坐到阿檬面前,故意刺她似的。姜蝶洗碗回來就看見這個針鋒相對的畫面。
盛子煜再度當起和事佬,提著剛才買的酒說:“來吧,今晚兒玩個啥?狼人殺?”
“那你們可當心點,我外號國服第一女巫。”
“就你?國服第一白痴吧哈哈哈。”
阿檬看了眼二樓:“盛子煜,你不叫你們會長下來一起玩嗎?”
盛子煜還沒說話,饒以藍便涼涼地打斷道:“會長他不喜歡的,問了也是白問。”
阿檬翻了個白眼,沒搭理饒以藍,徑直走向二樓。
眾人偷偷交換了一個看好戲的眼神,饒以藍卻氣定神閒地笑了笑。
阿檬走到門口,篤篤敲了兩聲。在萬眾矚目的視線下,蔣閻拉開房門,面對這張陌生的臉也毫無異色,平靜道:“怎麼了?”
她很落落大方地問:“下來玩遊戲嗎?我們玩狼人殺,加你一個就可以玩花板子了。”
蔣閻不假思索地搖頭。
“我有事,你們玩。”
那語氣,像打發小孩兒似的。
阿檬近距離見著他,突然依依不捨,拖長語氣說廢話:“……那好吧。如果你要玩,隨時下來,我們都歡迎。”
她慢吞吞下樓,走姿搖曳,似要給樓上的人留下一個難忘的背影。
只可惜蔣閻在她轉身的剎那,就利落地合上了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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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圍坐成一圈開始抽牌,姜蝶運氣不錯,第一把就拿了個帶身份的好人牌,女巫。晚上可以睜眼知道被殺害者的資訊,決定救或者不救。
“天黑請閉眼。”
姜蝶閉上眼,等待“上帝”叫自己,一邊賊賊地豎起耳朵,試圖從掩人耳目的背景樂裡聽到狼人們的動靜。她視力不好,但聽力很強。
可惜,狼人們很緘默,唯一聽到的場外資訊是一下隱隱約約,房門被開啟的聲響。
“女巫請睜眼。”
姜蝶睜開眼,茫然地愣住了。
還真是沉浸式遊戲,為了營造天黑的氣氛居然把燈都關了。
她有夜盲,對光源非常鈍感,因此閉上眼感覺不到剛才關燈的變化,這回兒睜眼迅速就抓瞎了。條件反射地抓住身邊可以依附的東西,這麼一抓就抓到了盛子煜的胳膊。
盛子煜知道她的夜盲,稍愣了愣,沒什麼反應地任她抓著。他剛才就已經感知到燈被關上了,但沒想起身旁的這個人感知不到。
但姜蝶意識到抓了他的手後,很快就縮回手。
“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