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嚷嚷著,不準陸歲京伸手拿。
他拆開了包裝袋,拿到傅琢州那邊去,晃了晃裡面的薯片,示意傅琢州拿一點。
在陸歲京的注視下,傅琢州有種想要舉雙手投降的衝動。
他攤手道:“我看完跳高來這邊正好洗過手。”
特意說明完,他禮貌性地拿了幾片意思意思。
“雖然你說不用我管,但等下我還是會去學工辦講一聲。”傅琢州道,“只是你這個解決問題的方式……”
陸歲京姿態高冷,一副什麼也不聽的架勢。
傅琢州想了想該怎麼措辭,就在這半分鐘工夫裡,陸歲京嚴陣以待,面對即將到來的心靈雞湯,抑或是花言巧語,完全無動於衷。
而容念倒是興致勃勃,很想看看師兄如何教育陸歲京。
繼而傅琢州道:“會讓容念有點擔心。”
容念:???
“我哪裡擔心了?關我什麼事?”容念否認,“學工辦的處分又輪不到我頭上!”
陸歲京抱著胳膊,涼涼道:“哦,你要是說這個,我也覺得……”
容念炸毛:“你也覺得什麼?你們連手編排我!”
傅琢州輕輕笑道:“我有證據的,他恐嚇完郭元誼那一下,你後來一直在看他。”
容念:“。”
他頓了頓,道:“那個,那種情況,旁觀不是很正常嗎?你怎麼不說所有人都在看他?!”
傅琢州道:“我就沒看啊……”
輕鬆擰開了易拉罐,他仰起頭喝兩口芬達,緊接著收到顧尋的訊息。
他有另外的安排要去做,不能閒聊太久,於是和容念暫時先告別。
傅琢州道:“這幾天我都在學校,會和郭元誼談一談,下次不會給你添麻煩。”
“除了他跟你道歉,我想不到其他可聊的,值得他再來浪費時間。”容念道。
性格不錯並非完全是好事,傅琢州受歡迎、被依賴,與此同時也容易踩坑。
上輩子傅琢州踩的最大的坑是替自己出差,這輩子容念眼睜睜瞧著,怎麼說也該護著點他。
傅琢州道:“嗯,就聊聊這個,他應該也得和你說聲對不起。”
他是為人處世非常紳士,卻不代表脾氣軟、任人欺負,今天的事情鬧得太難看,不可能當做沒事發生。
更何況還牽扯進來了別的同學,不可能和上次籃球賽一樣草草掀篇。
“我要去其他場地看看。”傅琢州說完,看向陸歲京,“要不要加下好友?去完學工辦發你訊息。”
陸歲京一臉拒絕:“不太關心學工辦準備怎麼處置我。”
傅琢州道:“罰你去在宿舍思過一星期怎麼辦?”
“怎麼還有這種處罰?”容念新奇道。
傅琢州道:“因為對吃處分無所謂的同學太多了,這個還是我想的……”
容念請教:“那小歲被關宿舍一星期,豈不是七天都見不到人影啦。”
換個角度想,陸歲京也得七天看不著容念。
思及此,陸歲京閉了閉眼睛,隨即不情不願地拿出手機,與傅琢州加了微信好友。
“挑個地方坐會兒。”容念道。
他記得場館外有長椅,一路尋過去,果真有沒人佔座的空椅子。
沒有多想,他輕快地坐下,再拍了拍旁邊。
然而陸歲京杵在原地沒動,似是對容唸的動機感到警惕。
容念困惑:“你不坐嗎?腿會酸的吧。”
問完,他緊接著補充:“還是你不想和我坐一起?我換成唐爾的話你就願意了?”
陸歲京微微彎起眼睫,道:“你在吃醋?”
“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