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
他道:“怎麼可能嫌你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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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容念滿是恍惚地坐在工位上。
傅琢州詫異:“你昨天沒睡好?”
容念苦笑了一聲,耳邊感覺還環繞播放著陸歲京的聲音。
——“阿念,我這是我唯一的請求……”
——“你真的不會嫌我幼稚吧?我是不是吃醋吃得太過分了啊?那我說了。”
——“明天你能不能以一種不著痕跡的,但又很精準的方式,告訴那個姓任的……”
——“你男朋友脫鞋有一米八六。”
最後這句由於容念沒立即答應,該數字至少強調性迴圈了五十遍。
“休息是休息夠了。”容念眼神有少許渙散,“師兄,你不懂談戀愛的煩惱……”
傅琢州變得神色微妙:“你為什麼還突然人身攻擊?”
恰巧有同事經過,打著哈欠去茶水間泡咖啡,聽到了一嘴“談戀愛”,隨即表情震驚。
“我去,小容律師,你名草有主?”他詫異。
容念並不迴避,爽快道:“談了好幾年了。”
“哦哦,下手挺早啊!和你在一起,你物件應該很優秀吧?”
容念差點脫口而出被洗腦了一整晚的186,三位數字滾到喉嚨口再急忙咽回去。
他閉了閉眼,咬牙道:“幼稚鬼,吃醋精。”
番外2入職季2
容念不避諱回答感情狀態, 不過公司畢竟是職場,終究沒有燕大里那麼純真又包容。
存在殘酷的競爭與淘汰,自然也會發生勾心鬥角與明爭暗鬥。
容念見識過有人把性取向當靶子, 向委託方挑撥離間,攪黃別人觸手可得的機會。
他看不起這種下作手段,也不認為自己會被這類招數搞垮,但如果可以,儘量低調些好。
公歸公,私歸私, 他點到即止, 沒有向追問的同事再透露生活隱私。
同事問不出別的來, 也便打住八卦欲, 踱步去茶水間了。
“陸家是這裡的大客戶, 你男朋友這幾年一直被請來年會,你要是一說, 他估計要驚掉下巴。”傅琢州道。
容念在玩無名指上的戒指, 應聲:“我知道,所以不想張揚。”
傅琢州道:“同事裡校友很少,不過他們要是找燕大的朋友打聽, 估計還是會清楚。”
容念明白這事不可能完全瞞住, 倒是不太介意。
他只是不去宣揚,又不是心虛。
陸歲京從不是自己無法見光的某種缺陷。
“順其自然吧,真那麼想揭曉答案,我就接受他們的震驚。”容念道。
他興沖沖開啟計算機:“在此之前, 我希望轉正答辯能拿a!”
傅琢州笑了下:“我提前知會一聲, 沒懷疑你慫。”
“唔, 我剛來才兩天, 是不想拉上小歲變成茶水間的風雲人物。”容念道,“反正我可沒主動搞事情。”
說完,他專心工作,趕在中午之前起草完文書。
他傳送給老闆沒到半小時,被錢愷喊去辦公室拿反饋。
客觀來講,文書已經非常完善,絕大多數的應屆生遠遠做不到這個程度。
不過在錢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