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等吃不起這般好的膳食。”
帶頭說話的是戶部侍郎,雖是四品官,可他卻是以清正廉潔出了名的。
今日被褚溫華請到了此處,本就是不痛快,而今被中途丟開,更是覺得褚溫華做事情不守規則。
“本官的確不如國公爺這般厲害,能夠一躍而上,但本官自詡從未傷天害理,是以,本官問心無愧!今日開始,請勞煩轉告國公爺,往後這種場合,莫要再找我等來戲耍!”
看著這群大臣三三兩兩的追隨戶部侍郎離開,張管家也是著急的很。
這下可是糟了,主子這時候被陛下傳召,怕是無法回來妥善解決此事!
當褚溫華見到司馬笙的時候,卻見她已然起身,正批閱奏摺。
“陛下!”
褚溫華快步走上去,正要攙扶,卻被司馬笙不動聲色的避開。
“來了?你府中之人可安頓好了?”
褚溫華臉色一變,旋即跪下。
“陛下,您聽我……”
司馬笙冷然擺手。
“今日朕不想跟你追究什麼,畢竟朕在這兩日一直昏迷不醒,朝堂之事確實不能荒廢。然而,縱觀這幾日的奏摺,朕卻是發現,你對朝政之事,怎生如此迷糊?”
褚溫華聞言,立刻露出了不解的神色。
“陛下,您這是何意?”
司馬笙將一疊奏摺扔在了褚溫華的面前,眼神冷了許多。
“戶部的大小事情從來都是由鄭大人一手調配,然而這次他請旨增加一百萬的銀錢投入戶部,你卻直接駁回。”
壓低了聲音,司馬笙的眼神冷的如同冰錐,直接掃向了褚溫華。
“晉國公,這種朝政大事,你若是不會,當可以跟朝廷大員一起商議,何以要自己做主?你莫不是以為,朕說了要給你名分,你就可以妄自揣測朕的心思了?”
“微臣不敢!”
褚溫華瞬間就跪倒在地,他心裡實在有一些想不通。
早前司馬笙已經和自己你儂我儂,可謂只差一步,便可扶搖直上,然而就是這一步,卻是謬之千里。
慢慢起身,司馬笙邁步走到了褚溫華德面前,居高臨下的盯著他。
“你給朕聽著,朕沒有答應之前,你不過是一個小小的奴才,不要妄自想左右朕的生活,因此朝政大事若是再被朕發現你動手腳,那麼朕必當殺無赦!你也不會希望,自己成為第二個肖陽吧!”
聞言,褚溫華也是心裡涼了半截,馬上匍匐在地。
“陛下恕罪,奴才的確是不知深淺,往後再也不敢越俎代庖了。”
“下去吧。”
司馬笙猛然轉身,“即日起三日內無召不得入宮,算是給你的一點懲罰,只不過,你放心好了,朕答應過你的事情也斷然不會忘記。可是此番的事不給你一番教訓,也實在對不住朝中大臣!”
瞧著女帝決絕轉身的背影,褚溫華眼神裡帶著痛恨,可是他沒有辦法,畢竟人家是女帝,而他不過是區區的臣子,又能如何?
無奈之下,褚溫華只能再次屈辱的低頭。
“諾,微臣告退!”
等到他離開之後,女帝身側的婢女卻是鬆了口氣。
“總算是把此人趕走了。”
司馬笙轉頭看,眸光掃了一眼身邊的侍女。
“怎麼,你彷彿很討厭晉國公?”
婢女瞬間就慌了神,跪倒在地。
“陛下,奴才不敢!”
“起來吧!”
司馬笙朝著女子擺手。
“朕又不是殺人不眨眼的暴君,何必害怕?朕只想知道,在你們心中,肖陽,究竟是什麼樣的人。”
女婢聞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