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去運使外門招式。否則豈不成了無本之木了。”夏棄疾捻鬚讚道。
“你即因報仇心切悟出妙招,那一會兒也多想想如何救我可好?”楚楚笑問。夏棄疾與吳銘聽後也均跟著笑了起來。
接著三人又說笑了一陣,臺上卻已三輪戰罷。原來是尉遲賁念吳銘出戰歸坎太過疲憊,有意讓他在臺下多休整些時辰,待到臨近決勝之時再行上場。
時至此刻,臺上武士已越來越少,只剩下一對還在比拼。其中一人作道士裝扮,雙目微閉,頦下長鬚飄拂,運掌之時大袖揮灑自如,攻守進退行若御風。而他對手則身著緊身白袍,豹頭環眼,姿容雄偉,身法卻也極是敏捷,閃轉騰挪,絲毫不落下風。
鬥到分際,白袍客略感不耐,連撲帶剪,形似猛虎,快如閃電。那道士絲毫不亂,含笑之間一一躲過,偶見白袍客攻勢過猛露出破綻之時,便即揮掌攻其要害。眼見二人雖不出兵刃,氣勢卻如風雨大作,驚濤駭浪一般。臺下眾人不由得齊聲喝彩。
吳銘等正自閒話,一時忘了臺上之事。聽得臺下彩聲大作,方才想起應仔細觀戰才是,忙又向臺上望去。此時白袍客見狂攻難以奏效,忽的原地站定,圓睜雙目,虯髯戟張,霎時間只見其額頭暴現一淡青色“王”字,跟著只聞一聲驚天動地般的虎嘯,白袍客張口一股真元之氣吼出,響徹雲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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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招“虎嘯山崩”一出,近臺眾人毫無防備,只震的功力稍弱的暈倒一片,強者如夏棄疾等人也均感震耳欲聾,頭暈眼花,忙運功相抗。再定睛往臺上看時,只見那道士在白袍客蓄勢之時早已有備,收了閒雅之態,凝神提氣,也是一聲清嘯,抱元守一,雙掌裹袖推出還了招“龍吟海嘯”,瞬間兩股真元之氣相撞,相持不下。一時間嘯聲不歇,只激的臺下四周狂風暴起,久久不衰。
此刻臺上尉遲賁更是難捱,雖平素用功頗勤,但必定年輕。直面如此衝擊之時,險些嘔血重傷,慌亂間急以手掩耳,這才不致耳鼓破裂。這一波真氣比拼半晌未休,尉遲賁於臺上看的較為真切,只見白袍客開始時氣勢更盛,後來卻漸漸不支,眼見再過片刻就要斃於道士掌下,自思也無力攔阻,心中不禁大為擔憂。
正自束手無策時,那青袍道士突然撤掌收勢,飄然後越,哈哈一笑道:“二弟,今日藉此地一較高下,可還輸的心服?”那白袍客見道士不再進逼,也收了招式,一時喘息未定,隔了片刻才恨恨道:“好你個孟老兒,多年未見,真元也不見衰退。罷了,這大賽之冠便讓了於你!”
“哼!什麼狗屁大賽,不過是供你我消遣而已。二弟即願與四弟爭這名頭,便留下吧!量此地也無你對手。”說罷更不多言,飄然下臺,便向校場東門行去,一路之上竟無人敢阻。
臺上白袍客見狀,卻衝著吳銘虎吼一聲道:“傷我四弟那小子,此次白虎島主敗於大哥之手,便饒你不死,他日若再讓我與你相遇,必取你小命!”說罷,也隨那道士出校場向西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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