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會騙你的,真的會很舒服!”
說著這樣不得了的話,赤鴉再一次變成少年的模樣,直接拉著安明晦的手放到自己後面,示意他自己感受一下,以證明自己沒有說謊。
安明晦最初沒意識到他想做什麼,等到指尖被迅速地放到某個入口處時已經來不及了,只能在食指指尖剛剛被放入一點點的時候飛快地抽回手,感覺全身的血液都在瘋狂地湧上面部。
仙界的靈獸都這麼奔放嗎?還是說實際上是他不小心把小白虎養壞了?
***
說點非常丟人的事實,那天安明晦一晚上都沒能睡著覺。
準確地說應該是根本不敢睡,他生怕自己一睡著之後滿臉寫著失望和躍躍欲試的赤鴉就會趁機做點什麼,而等自己醒來時面臨的就是某些十分難以言語的場面。
按理說在赤鴉恢復過往的記憶之前,如果他對赤鴉做了某些越界的事情,這應該算是某種程度上的趁人之危。
但是大狐狸的知識體系裡並沒有儲備“被失憶的人趁人之危”這算是哪一種概念,也從來沒想到過有一天自己會面臨這種情況。
昨晚回屋休息之前,安明晦還覺得赤鴉嘴上鬧著要做自己的道侶,要做那些難以啟齒的事情只是類似於孩童的佔有慾和好奇心作祟,實在不該真的將之歸類為情愛。
然而現在他不敢這樣說了。
隨著傷勢恢復與每天的修煉,赤鴉的記憶雖然沒有恢復,但是他對於很多事情的認知都有所恢復,回憶起了很多腦海裡本來已經丟失的概念,甚至能說出一些連安明晦都不曾聽說過的珍奇物件。
按理說即使記憶尚且缺失,但獲得了這麼多的知識後心性總該有所成長,但赤鴉每天依然還是像個小孩子似的纏著他撒嬌玩鬧,與之前相比沒有絲毫的改變。
難道說白虎原本的性格就是如此?安明晦也說不準。
“大狐狸,你什麼時候才願意跟我交.配啊?”掛在尾巴上的小老虎悶悶不樂地問。
每天被追著問這種話,饒是安明晦再怎麼讓自己習慣,也還是很難當做沒聽見。
“這種話,待你恢復了記憶,能為自己的言語負責再問也不遲。”他還是這樣一句回答,重複了不知道多少次,無奈地嘆著氣,“況且仙妖不得婚配,白墨他並未騙你。若是被發現,仙界是會降下懲戒的。”
“可是婚配不是指男女之間嗎?我們兩個都是雄性為什麼不可以?”小老虎覺得這話一點道理都沒有,“再說仙界的人來了,我把他們打回去不就可以了嗎?你都說了我以前很厲害的,一定可以打得過他們的。”
不知道該說什麼的大狐狸:你即使現在也已經挺厲害的了。
“好了,到此為止,這件事等你恢復了記憶再來談論。”及時把這個話題叫了停,安明晦撥弄了幾下面前的琴絃,卻想不出該彈些什麼好,便徵求了赤鴉的意見,“可有想聽的曲子?”
往常他彈琴的時候經常會有小妖跑過來聽,但最近屬於特殊時期,安明晦實在不想當著那些小動物的面與赤鴉談論那些話題,便用了點法術,不讓琴聲傳出這個院落之外。
“想聽龍鳳吟!”那是他第一次聽大狐狸彈琴時的曲子。
開心地抱著柔軟的狐狸尾巴,赤鴉享受地半眯起眼睛聽著自大狐狸指尖流瀉而出的樂聲,身後的尾巴伴隨柔和的琴音靈活地在空中左右慢慢搖晃。
——真是的,大狐狸總說要恢復了記憶才可以做那些舒服的事,可是要是恢復了記憶之後不可愛了怎麼辦?大狐狸說不定會不喜歡的。
在那之前大狐狸連嘴都不准他舔,他每天晚上偷偷起來看大狐狸的時候都忍得好難受,大狐狸的嘴看起來那麼好吃,可是他只能眼巴巴地看著,都不敢去舔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