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瀅只能更加努力學。
一個月後終於能見到季洋,他變黑了一點,但還是一如既往的帥。
兩人在影片,楊瀅盯著他看了好久。
“學校好嗎?”她問。
“挺好。”他肯定點頭,繼續描繪著,“也挺大的,食堂還不錯,有片特別好看的花海,種著很多花,還有一個很美的湖。”
楊瀅嚮往有他的地方,低著頭看著枯燥乏味的題有了點精神,“影片不結束通話好不好?”
“好。”
兩人都沒有說話,偶爾能聽到對方那頭窸窸窣窣的聲音,彼此都做著自己的事情。
每天都有一個固定的時間,從不缺席。
季洋寢室的人都知道他有一個女朋友,正在讀高三,他“陪讀”呢。
也是不容易。
日子一天天過去,距離高考也越來越近,倒計時每天都在減少。
過年幾乎不放假,季洋第一個寒假回去,楊瀅也就只在家裡過了幾天。
第二個學期開學,時間就更緊張了。
而季洋重新回到學校,這段異地戀開始出現了第一個危機。
這日。
楊瀅依照往常一樣,給季洋打影片電話,一連撥了好幾個,沒人接。
女孩子又喜歡胡思亂想,越來越沒心思寫題,想了想,一個電話撥了過去。
季洋接了,“瀅瀅,我有點事,現在在外面,今天不能影片陪你了,一會給你回電話好嗎?”
“嗯。”
一等就是十一點多。
後來他打電話解釋了,一個室友突然受傷,幾人將室友送去醫院,忙上忙下。
她信了。
後來他越來越忙,兩人影片的時間也越來越少,雖然都在解釋,藉口也很有理,但她難免想多。
越想就越不對勁。
他說有任務,去了實驗室,趕不回寢室,她就覺得他是不是去外面和別的女人在一起?
或者說在做小組作業,要加班加點,她也覺得騙她。
離得遠,不能見面,每天交流的時間也有限,每個人都很忙,完全不知道對方在做什麼,好不容易週末影片,楊瀅還聽到季洋的室友笑著提了一句,“許美蘭昨天來了呀,就坐在季洋旁邊對吧?”
女人的名字。
得了。
這些禍根埋下了。
過兩天楊瀅給季洋打影片電話不接,開始打電話了,一連打了三個,那一頭才接起來。
“喂?”
一道女聲傳來,她死死咬著牙,手都在顫抖。
看著面前的一張張試卷,眼淚就像斷了的線的珍珠,一顆顆往下落,砸在試卷上,濺起水花。
這段時間的壓力好似有了一個發洩口,雖沒有詢問清楚,但腦海裡已經根據季洋這些天的種種行為腦補出一副畫面。
他有別人了。
她的精神支柱好似一下就倒塌。
晚上季洋發影片過來她沒理,蒙著被子哭到睡著,嗓音都啞了,眼睛腫又疼。
距離高考不到二十五天。
她每一天都處於奔潰的邊緣,每一天都在掙扎,將a大的照片和他的照片放在一起,成為了她每一天堅持下去的信念。
一個人在這裡很難很難,非常難。
情緒時常起伏,季洋是她最大的動力,可是現在,這個動力倏然給她猛烈一擊。
第二天還是模擬考。
楊瀅成功考砸。
這一次考出來班任都蒙了,少了四十幾分,排名一下掉到一百開外。
顯然,楊瀅也無法接受,整天都沒來學校,聯絡不上人。
可把老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