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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我怎麼覺得那個謝總有點眼熟,我一定在哪裡見過他,”劉曉青一整個人都很興奮,“想起來了,啊,在夢裡!”
林音被她逗得直樂,抿著唇,笑得眼睛都彎了。
十位參賽者已經準備好,選拔開始。
劉曉青當即開了個賭局:“一百塊錢,我押周盼盼贏,還有人下注嗎?”
旁邊人:“我也押周盼盼,肯定是她贏。”
劉曉青戳了戳林音:“林音,你押誰?”
最近幾天林音走得都很晚,每次她走了周盼盼還在舞蹈室練習,每天早上也是周盼盼
評委席上的人走後,陳美欣走到林音面前,拍了一下她的肩膀:“跳得不錯,好好準備接下來的宣傳片。記住,你代表的是整個歌舞團,好好跳。”
林音沒想到自己會被選中,最初她連名都沒報,誰知道中間殺出來一個謝呈,硬把她推上了臺。
原本勝券在握的周盼盼被兜頭潑了盆冷水,整個人都木了,滿臉通紅地站在原地,手指緊緊攥著舞蹈服,好一會都沒緩過神來。
林音走到周盼盼面前,想說點什麼安慰她,被周盼盼狠狠瞪了一眼。
周盼盼擦了擦眼淚,大聲說道:“林音,你故意的是不是,你就是在等著看我笑話!”
林音解釋道:“我沒有。”
劉曉青過來解圍:“盼盼,林音不是故意的,剛才大家都看見了,是謝總讓她上去的。”
一旁有人說道:“謝總的意思不是已經很明確了嗎,原本是一個都不滿意的,就算沒有林音你也上不了啊盼盼,想開點,以後機會還多著呢。”
陳美欣也走了過來:“盼盼,不是我向著誰說話,你跳得很好,但是林音比你更適合那個角色。”
周盼盼在氣頭上,什麼話都聽不進去,哭得越來越傷心,肩膀一抽一抽的:“你們都向著她!”
說完滿眼怨氣地看了林音一眼,轉身跑出了舞蹈房。
林音往前追了幾步,停下腳步。她現在不管說什麼都是在火上澆油,不如等周盼盼情緒穩定下來再說。
林音走到窗邊,看見那輛黑色的勞斯萊斯還停在門口,說明謝呈沒走。
她走出舞蹈房到處看了看,在走廊盡頭找到了謝呈。
跟方才在評委席上西裝革履的精英總裁做派不同,他渾身跟沒骨頭似地靠在窗邊,手邊夾著一根燃了一半的煙,慵懶,又狂放不羈。
聽見腳步聲,謝呈轉頭看向來人,熄滅菸頭,將半開的窗戶推開,神色冷傲,並沒有先開口的打算。
林音走上前,站在窗戶的另一邊,一雙如煙如水的眸子輕輕蹙著:“剛才為什麼讓我上臺?”
男人的聲音透著公事公辦的冷硬:“我是個商人。”
商人自然要考慮商業利益的最大化。
謝呈單手插在口袋裡,微偏著頭:“你不願意跟我合作?”
林音:“我那個同事跳得也很好,她很努力,悟性也很高,她比我更需要這次機會。”
謝呈的眸子暗了暗,聲音低沉:“我不是做慈善的。”
男人從窗邊起身,大約是嫌熱,冷白的手指解開襯衫領口,露出一小截凌厲的鎖骨線條,轉身離開時攪動了周圍的空氣。
淡淡的菸草味夾雜著一絲淺淺的雪松味,乾淨又清冷。
氣味很淡,隨著男人的消失,味道也消失了。林音回到舞蹈房,帝和遊戲的負責人在等她,手上拿著一份合同。
負責人叫付豪,把合同遞到林音面前:“你們歌舞團的法務已經把過關了,您看看酬金合不合適,在上面簽字就行。”
林音接過來看了看,帝和給的錢太多了,遠遠高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