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一天比一天緊,今日正是牛七的生辰。素來牛七生辰都不允後院一眾女奴參加,如今哪怕再把金釵愛得緊了,也不能破例。金釵倒是樂得清閒,只是怕不能完成計劃的最後一環:朱九。朱九是個四肢發達,頭腦簡單的。只消稍微撩撥他便信了,只是他對牛七忠心無二。這該如何是好?
這日早,沒想到朱九便派了小丫鬟來說讓金釵到他屋內一起用飯。金釵心下暗笑:“老孃正愁著沒法兒找你,你倒是自己先來了。”便連忙梳洗好,去了朱九房內。
各位看官,朱九是個粗人,哪裡能說“一同用飯”這樣的話兒?您猜如何?原是上次牛七和金釵做過以後,心裡越想越是多疑。便把王二朱九二人抓來大罵一頓,以解心頭之氣。王二反唇相譏,說朱九為人粗陋,為何大哥只偏袒他,自己不過是淫了一個婦人,大哥就這樣生氣。未免是英雄愛美人不愛江山不成。朱九便又白捱了一頓罵。他又最聽牛七的,便一改素日粗糙秉性,也學著王二模樣,叫人來房中瀉火不粗言說來幹事,只說“吃飯”。
金釵今日穿得妖嬈,一件桃色小衫,緊緊貼合曼妙的腰線。身下一件順色小褲,腰帶系得十分隨意,似乎隨意一扯就可以扯開一般。朱九最愛這樣打扮,既有叫人侵犯的慾望,也不至於真礙事在寬衣解帶上。再加上金釵故意用梨花膏擦了臉,肌膚白皙清透,俏臉生淡淡紅暈,更是美麗動人。朱九一見她便像是丟了叄魂四魄一般,痴痴地看著。金釵笑道:“叄爺,看什麼哩?”朱九虛咳一聲緩解尷尬道:“請坐。”金釵坐在他對面道:“叄爺不是叫奴陪您用飯麼?飯呢?”朱九抓耳撓腮半日想不出來還有什麼文雅的詞兒,只說:“不是吃飯。”金釵故意裝樣道:“不是吃飯,那是作甚?”朱九被她這幅模樣弄得心裡淫火頗旺,忙道:“你這淫婦!裝什麼清純!不過就是讓俺肏你那屄罷了!”又想起大哥訓斥自己粗俗,立馬收聲道:“不過是,睡覺罷了。”金釵心下好笑,看他這模樣,也知道自己的挑撥起碼成功了六成,道:“原來如此。不過今日是大大王的生辰,叄爺怎好跟我 做那事兒?大大王早就吩咐,生辰時候不能與女子同床。我來的晚,卻也是聽說往年生辰都這樣 操辦的。叄爺可別壞了規矩,還拖了奴下水。奴也是被人哄吃怕了的!”朱九怒道:“你個騷貨,真真好多鳥話!往日如此又如何?俺往年也是隨時想肏便肏了的。哪裡需要忍耐?”金釵眼珠一轉,心裡的計劃又更完善了幾分。牛七有些迷信,十分相信這些規矩,倒不如陪朱九這傻子壞了這等規矩最好。
金釵語氣軟了些道:“叄爺,奴家也想陪著您,只是這規矩破了,奴家也遭殃。叄爺是大王的兄弟,左不過被訓斥幾句,奴家可就不一樣了。“朱九故意刺痛她道:”說你是個淫婦果真不假。不過是被我大哥的雞巴捅了幾下,怎麼就如此在乎起他來了?他若拿你是問,只說是我的主意便是。不要廢話,同我床上歇了吧!”金釵笑嘻嘻道:“吾本是風塵女子,人常言,自古美人愛英雄。大王不僅統領這麼多兄弟,床上也是英雄,自然愛他。”朱九本就在牛七那邊吃癟,如今想和眼前美人睡覺,她也推叄阻四的。便心裡更是發火道:“俺床上功夫不好麼?俺也私下比對過俺這屌兒和哥哥大小,只覺得俺的更大。俺還是習武之人,豈不是俺體力更好 麼?”金釵嗤笑道:“叄爺有所不知。叄爺只看過大王那話兒,卻也不是用過的。問多少長?”金釵就手拈一根筷子,道:“有如此筷。”又道:“若問他多少大?”就拿一個茶盅,道:“有如此盅。”又說:“問他堅硬何如?”就指一碗豆腐,道:“有如此腐。”朱九笑道:“這等,是極軟的了。既然如此,為何說比我更強?”金釵道:“不然。天下極硬之物,莫過於豆腐。更比鋼鐵不同,鋼鐵雖然堅硬,一見火就軟了。只有豆腐,放在熱處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