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直被這畫面嚇得不寒而慄。
“進來啊,在外面看戲豈不是太無趣。”
慵懶低啞的嗓音突兀的響起,在這場景下顯得格外陰冷,為首的右丞相壯著膽子走進一瞧,卻在那口棺材的後面看到了一襲紅衣的身影。
樓既回一襲紅衣,坐在地上,他靠著棺材,昳麗的面容更顯張揚銳利,手中的銅錢肆意的潑灑,自有一派風流雅緻的氣息。
但是在這種環境下,卻愈發詭異的令人發毛。
他低笑,撫摸著棺材,柔聲說:“今日是硯卿的葬禮,也是我們的婚禮,便煩請各位同僚做個見證吧。”
鴉雀無聲。
一群人嚇得戰戰兢兢,頭皮發麻,半句話都說不出來。
樓既回挑眉,斜睨了一眼眾人:“不說點祝福的話?”
督主屠戮全城的餘威尚在。
眾臣一個激靈,彷彿如夢初醒,緊接著一句接一句的祝福詞不經大腦的冒出來。
什麼早生貴子百年百合都出來了。
偏生,樓既回今天心情好,竟聽得津津有味,直到入夜才將一群人給打發了去。
也不知今日回去,這群大臣會做多少天的噩夢。
反正督主很是暢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