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也發不出甜膩挑釁的聲音,只能被迫仰著頭,任由對方掠奪。
樓既回的吻順著唇瓣開始蔓延,他輕輕地啃噬著青年的耳垂,一股酥麻的刺痛讓敏感的洛識微不禁開始蜷縮身體,但緊接著就是更加惡意的欺負。
沒有人看到,他眼底湧動的近乎失控的暗流。
“硯卿……”
樓既回的聲音在他耳邊低笑,低而冷,帶著一股危險的氣息,他說:“這個毛遂自薦真是有趣,是我的硯卿嗎?那麼,如果你來做這個手握雲鈴的人,到底是要成為我的心腹呢……”
他的聲音驟然一沉,冰冷的陰戾,戳穿道:“還是做那個拴住瘋狗鎖鏈的主人?”
握住雲鈴,那麼主動權就會全然喪失,這意味著什麼,不言而喻。
洛識微的算盤是什麼,也不言而喻。
這顯然,也是他從一開始就在圖謀的。
洛識微被扼住了下頜,在那雙狹長銳利的鳳眸注視下,彷彿一切都無所遁形。
無論是他的小算計,還是那膽大包天的算計。
但是,洛識微卻也沒有慌張懊惱。
他的雙手壓在對方肩膀上,輕輕一推,格外從容,整個人都坐在了樓既回的腿上,宛若投懷送抱。
青年主動地吻了吻那張冰冷的薄唇,微微一笑,輕輕地說:“督主,按照您走火入魔的狀態怕是撐不了幾年,而硯卿這具病癆的身子,同樣也沒幾年好活了,既然如此,那誰來掌控誰,不是各憑本事嗎?”
他順著,手指漸漸地向下蔓延,帶著些許惡意而挑釁的笑容。
床上床下,各憑本事。
一語雙關。
一隻冰冷粗暴的大手,扼住了他的手腕,制止的他的動作。
樓既回唇角含笑,卻無半點笑意,他輕描淡寫的說:“硯卿,可知道自己在做什麼?”
洛識微無辜的抬頭,看著樓既回危險到恐怖的眼神。
他知道自己在做什麼。
在作死。
他還可以作更大的死。
青年仰著頭,將手從鉗制中慢慢掙脫出來,他的手指撫上樓既回的臉頰,一雙眼眨都不眨的看著這張絕美的面孔。
白玉無瑕的肌膚,狹長凌厲的鳳眸,眼角上挑的薄紅,似笑非笑的唇,甚至是緊繃的輪廓線條。
樓既回一襲玄色蟒袍整整齊齊,他在朝堂中翻雲覆雨,他是小皇帝的亞父,是將整個天下踩在腳下的權臣,也是……
一個敏感陰鷙的殘缺性別。
這樣一層一層的身份,都加持了他的魅力,讓他愈發的惑人。
洛識微撫摸著他的臉頰,不顧他身上那股危險的氣息,唇角含著笑容,輕飄飄的說:“督主萬般風情當屬傾國傾城,能夠與您更近一步,硯卿自然求之不得,畢竟誰佔便宜這種事,是一目瞭然的。”
他的唇貼在樓既回的耳邊,輕笑一聲:“當然,督主若是不行,硯卿也可以滿足督主的,您放心,在這種事情上,硯卿非常有把握。”
他在惡意的挑釁樓既回的傷疤,他最敏感的一件事,比起失去五官更加嚴重的一件事。
下一秒,天旋地轉。
床幔落了下來。
大床逐漸黑暗。
最後一絲光芒消失之前,洛識微看到的是樓既回眼角泛著慾望的薄紅,與陰鷙的雙眸。
然後他就為自己的所作所為付出了非常嚴重的代價。
督主用實際行動告訴了他,即便是身有殘缺,不,或者說就是因為殘缺,所以在某些花樣中……
才可以更加的刺激。
洛識微醒來 試探
洛大人昏迷許久,終於醒過來了!
無論朝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