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為什麼有人會拿著別人對他的愛當作傷害對方的利器?」見月說著,看向不遠處的天空。
「大概那種已經不是人了,是人渣。」江畔的視線停住見月的側臉上。
見月被逗笑,視線轉回與江畔的視線相撞,笑意放大。
江畔忍不住抬手順了順見月被風吹亂的長髮,溫柔地問,「要不進船艙裡面?」
見月搖了搖頭,「涼涼地很舒服。」
江畔好看的眉毛皺了皺,忍了忍,坦白道:「我暈船。」她捂嘴,「想吐。」話說完,就趴在船沿乾噦起來。
見月:「……」
這丟人的玩意兒!
江畔暈頭轉向的被薛卉和李琪扶著進了船艙裡,可還是暈的厲害,這讓她想起小時候跟著鄰居叔叔去湖裡釣魚,那是小船,當時她在船上乾噦的死去活來,可叔叔卻說鍛鍊出來以後就不暈船了,事實上,她從那對坐船有陰影了,只要坐船就暈。
見月讓人沖了杯檸檬汁給江畔。
李琪在旁邊把江畔損的一文不值,江畔喝口檸檬汁讓她閉嘴。
李琪:「你讓我閉嘴我就閉嘴?你誰啊?」
江畔:「你讓我安靜會。」
江畔:「李琪,暈船跟暈車一樣,需要安靜。」
薛卉:「沒錯。」
其他人也跟著七嘴八舌起來,討論起暈車暈船。
「我暈車就不暈船。」
「我兩樣都不暈。」
「我兩樣都暈,還好來的時候吃了暈船藥。」
「……暈船……」
「……」
「能不能都滾出去!讓我安靜會!」某個時候,頭暈噁心的江畔沒好氣地吼了一嗓子。
大家頓時不說話了,並以最快的速度挨個離開。
「月月同志,」江畔語氣放柔,「不包括你。」 她又喝了口檸檬汁,酸味稍微緩解了點噁心,但還是暈的抬不起頭來。
見月看她難受勁,嘆口氣,「船馬上就靠岸了,你再忍會。」
江畔去拉見月的手,握在手心裡,喃喃道:「一個暈船的噁心就讓我難受,你孕吐那會時常噁心,得多難受啊。」說完也嘆了一聲,把見月的手放在唇邊吻了吻,心裡的自責更甚。
船總算靠岸了,江畔下船的時候攥著見月的手不想鬆開,卻被喬媛媛一把拽開,就勢把見月擋在了自己身後,警告意味非常明顯。
江畔和見月同時愣愣地看著她,都默契地沒說什麼。
下了船,去屋裡休息的時候,正好看到了尹麗,見月喊了一嗓子,快步上前要拉她去看看江畔。
「哎哎哎,挺著個肚子,走路慢點行不行?」尹麗一頭霧水,「她怎麼了?溺水了?」
「別亂說,」見月翻白眼,「她暈船。」
尹麗樂了,有點幸災樂禍地意思,「死不了,休息會就好了。」
見月無奈了,鬆開她,「你對你的病人都是這麼說話嗎?」
「可她不是我的病人。」尹麗就是這種讓人無奈的性格,說話能把人氣個半死的那種。
見月癟癟嘴,不跟她一般見識。
「剛剛我在射擊場看到李繼了,」尹麗說,「他今天有客人,我還看見個人。」
「誰?」見月問。
尹麗正要說,看到喬媛媛來了,就沒說出來,隨即轉了話題,「嗯,剛剛我在這睡了會,昨天晚上加班,今天又來陪你們……」說著跟喬媛媛打招呼。
見月看尹麗這轉變,琢磨了下,猜出個大概,於是很自然的跟喬媛媛打招呼。
喬媛媛很有氣質,學舞蹈的,她不用皮筋就把頭髮盤了個低丸子頭,露出整張漂亮的臉蛋,隨即一笑,」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