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皺,兩隻眼睛裡全是審視,「你就是那個薛卉的同學?」
江畔面不改色地承認。
見廣濤繃著臉沒再吭聲,心裡犯起嘀咕,這人怎麼長得跟那個討厭的傢伙有點像,好在不多,但卻莫名有股說不上來的熟悉感。
許久地沉默後,見廣濤開始下逐客令。
江畔本就想離開,一聽趕人了,順勢應了,說了禮貌地結束語,然後轉身走人。
看到江畔的背影,見廣濤剛剛有點要舒展開的眉頭再次皺起,這咋還是個瘸子。
他想,完了。
他親閨女長那倆大眼睛白長得。
江畔現在走路有點微微的瘸,隨著疼痛的加劇,她瘸的會更厲害。
當然這主要是她沒完全的恢復好。
既然見月和孩子不在家,江畔只能暫時回酒店,選了個就近的酒店住下了。
躺到床上,江畔就拿起手機聯絡見月,如她所料,見月不接,並且直接關機。
江畔理解,見月想給她一個驚喜,沒想到卻撲了個空。
但這也是她的計劃,沒想到兩人為了給彼此驚喜,憋著不說,硬生生錯過了。
看來有時候能想到一塊去,也不見得是多好的事。
沒轍,江畔只好給薛卉打電話。
這回是通了,不過薛卉已經跟見月站在統一戰線了,開啟「噴」江畔模式。
江畔聽了幾句就出聲打斷,知道這個時候正在氣頭上的見月不會接她電話,也沒多說什麼,只拜託薛卉多照應她們母女仨。
薛卉聽出了潛臺詞,問,「你不回來了嗎?」
江畔回道:「我腿腳不方便,來回折騰,就不去了,在這等你們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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