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月歪歪頭,眼裡帶了笑意,「這麼貼心。」
江畔停下手上的活,低頭貼近她,「這是最基本的。」
見月笑意漸濃,拉住江畔的手,「知道啦。」她斂起笑容,心疼地讓江畔坐下,「你沒有捱打吧?」
江畔就知道她的女主角會有這種腦迴路,不禁一笑,「我們的警察同志又不是不講道理,少看點狗血劇。」
「我是擔心你嘛,問一下,你沒受欺負就好。」見月說著正色盤問為什麼警察來找江畔。
江畔沒打算瞞她,簡單明瞭地說:「李祥出賣,我背鍋。」
見月明白江畔這句話的意思,眸色一暗,隨即提議,「我們報警吧,讓警察把金雁抓起來。」
「為什麼抓人家?理由?證據?」江畔表情嚴肅,「現在金雁這個皮囊成了那個混蛋最好的保護。」
見月這回不傻,聽出了潛臺詞。
如今江畔這副皮囊會讓她背鍋甚至還可能頂罪。
她立刻擔心道:「怎麼辦?我們跟警察坦白吧,說你是穿越者,說金雁現在是那個壞蛋,說……」
她說著說著自己都說不下去了。
江畔靜靜看著她,眼眸中帶了意味不明地情緒,抬手捋了捋見月的碎發,平靜地說:「死後穿越本身就是一種運氣,所以你放心我一定沒事的。」
見月抿抿唇,垂頭喪氣地說:「她也是死後穿……」
江畔直接讓這話逗樂了,「對哦,真是麻煩了。」
見月表情驚懼,「……怎麼辦……」
「我是正派,」江畔看著她,話鋒一轉,神色變得正經,「她是反派,註定走向失敗。」
見月還是擔心,靜靜地看著面前地江畔,好一會兒再次提議,「我帶你去整容吧,換一張臉。」
江畔是真佩服見月這一出又一出的主意,抬手摸向她用著的這張臉,「可是我怕疼,整容有後遺症。」
「現在整容技術很發達的,幾乎不會有後遺症。」見月覺得這個可行,「我現在就打電話諮詢,立馬預約。」
江畔再次給她逗笑,雙手摁向見月的頭頂,一邊按摩一邊說:「親愛的月月小姐,麻煩你動動腦子,你當警察叔叔都是笨蛋嗎?我整容成別的容貌,人家就不把我當江畔了?」
見月拍腦門,「我嚇得,智商都不夠用了。」說著靠向江畔的肩膀,嘆氣道:「如果能偷偷把金雁的臉換成那個混蛋的就好了。」
江畔微微挑下眉,她想,這個,還真是個不錯的主意。
只是,實現的可能性幾乎不可能。
兩人溫存了會,見月靠在江畔懷裡不肯起,她雙手抱住江畔的胳膊不撒手。
江畔由著她,對於這樣安心的時刻,她也很享受。
見月的預產期到了,肚裡的孩子有可能今天晚上就出生,也可能明天、後天,還可能過幾天。
各種可能性都有,這期間江畔想,她決不能離開見月半步。
金雁那邊安靜地有些不對勁,她總要多個心眼考慮見月和孩子的安危。
某個時刻,見月打破沉默,從床頭櫃抽屜裡拿出一張畫,她先抱在懷裡,「給你個驚喜。」
江畔一眼識破,卻配合,「什麼驚喜?」
見月「噔噔噔」,把畫好的江畔給她看,並說:「你那天晚上跟我描繪你的樣子,我就想立刻動筆了,等你睡著,我用了一個晚上把你原來的樣子畫了出來,怎麼樣,像不像?」
江畔很驚訝,也很驚喜,這回不是配合,而是發自內心地讚嘆,「你真厲害。」
見月笑,「我是問你像不像。」
江畔看著畫中的人,陷入了沉默。
畫中這張臉,這雙眉眼,眼邊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