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沒有計策,如果我可以對付他,早就對付了還用等他敲詐我們家兩個億嗎?」喬媛媛抬手抹淚,「你沒聽過狗急跳牆嗎?惹急了他,他不知道會做出什麼更讓我害怕的事情來……我真的很怕,只要一想到我那些照片影片會被他曝出來,我真的絕對活不下去了,只有死。」
看她這麼恐慌,江畔也不再多說。
看一眼手機時間,下午15點46分,江畔稍作思考,看著哭花妝的喬千金,提醒了句,她立馬掏出鏡子看,然後去了衛生間補妝。
江畔給見月打電話,不知為什麼總覺得她家女主要整什麼容易讓她兩眼一黑的事情。
此時見月約了金雁在某個咖啡店見面,她人已經坐在了咖啡店裡,就等著金雁來,看到手機來電,猶豫著接了。
「沒在家?」接通後江畔就問這麼一句。
見月不由詫異,「你怎麼知道?」
「聽聲啊,你在家聲音會跟我這麼輕嗎?」江畔說著問見月去了哪裡。
見月早就想好了說辭,說她跟張姐出來散步,順便想走走逛逛。
江畔沒多想,交代了兩句這邊的情況,見月聽後說她不懂事,被渣前任拿那種事威脅是喬媛媛一生的痛,她怎麼可以提。
江畔理由很簡單,「幫她把人渣送進監獄。」
見月皺皺眉,「你說得簡單,辦起來很難的。」
「只要她肯配合,就不難。」
恰巧她們倆的對話被補完妝的喬媛媛聽到了,她不禁帶著懷疑態度問,「你真的可以幫我?」
江畔對著手機那邊的見月說了句回家聊,結束通話電話,她看過去,「我一個人做不到,要你幫。」說完頓了下,糾正道,「不對,應該是你要幫你自己,而我只是稍微插手一下子。」
喬媛媛皺了眉頭,坐到江畔對面,沉默片刻,深呼吸像是做了決定,「我要怎麼配合?」
江畔鬆口氣似的一笑,「第一步,下個月服裝展請他。」
喬媛媛眉頭緊鎖,透著排斥,嘴上卻沒說出口。
「你可以忍受他拿那些照片影片跑你們家噁心你們一大家子,連這點都忍不了嗎?」江畔毫不留情地反問。
喬媛媛調整心態,「好,那然後呢?」
「在這之前你幫我調查一下他最近聯絡人中都有誰可以嗎?」江畔語氣中帶著請求。
喬媛媛狐疑地眯了眯眼睛,「你……到底想做什麼?為什麼要知道他手機裡最近聯絡什麼人?」
江畔實話實說:「抓住他的把柄,總要從個人最重要的物品手機開始,除了聯絡人,說不定還有意外收穫。」
喬媛媛從江畔的話中捕捉到一點訊息,「我大概明白了,好,這事我來做。」
江畔說:「對不起,我知道讓你做這件事有些過分,可只有你做最合適,假設他發現了,不會多想,頂多認為你找人查他手機是為了那些照片和影片。」
喬媛媛輕笑,「這件事確實由我來做最合適。」
從咖啡店離開,江畔沒有任何停留,事情辦完,直接回家給見月做飯。
……
見月來之前買了個粉色兔子毛絨抱枕,又可以當玩具又可以當枕頭,第一次正式見面嘛,總要帶點禮物的。
她手摸著毛絨抱枕,心裡卻咚咚打鼓,如果這個金雁身體裡住的真的是那個混蛋,她來是不是羊入虎口?
見月有些擔心,已經開始後悔這麼草率的來試探了。
站起身想走,可轉念又想,現在是她和江畔兩個人的事,她跟原來的那個相處那麼久,比較瞭解,親眼見到,透過言談舉止各個方面應該能看出些端倪來。
這麼想著,見月就又坐了回去,反正小舟就在旁邊坐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