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十多分鐘後,關於隱藏攝像的直覺成真,她在那間臥室的頭頂的吊燈上找到了一個。
江畔強忍著罵人的衝動,後槽牙咬得作響,真沒想到有一天她會進入到一本小說裡,這樣切身的體驗來自女主渣前任對女主做的禽獸事。
撇開alpha和oga這種人種,大家都是女性,何必如此惡毒不留後路?
江畔調整情緒,在臥室裡又開始仔細搜找,幾分鐘後,她在牆壁的插頭裡又找到一個。
江畔一雙眼裡布滿了怒意,只覺得原主不配做人。
怎麼會有如此糟糕的人?
她呆愣愣地盯著手上的隱藏攝像好一會兒,才收起憤怒,江畔每次散步時間約半個小時,她要儘快再找找還有沒有。
因為江畔已經推斷出,因為她的到來,見月並不知道原主在房間裡安裝了隱藏攝像頭,畢竟後面的劇情已經完全脫離了原劇情。
所以,這件事決不能讓見月知道。
仔細找了一圈,估算著見月散步應該回來了,江畔就下了樓,調整情緒,把手上的攝像頭暫時揣兜裡準備找時間出去藏起來。
是的,她暫時不能銷毀。
而且她在找隱藏攝像頭的時候也有拿著手機錄影。
這些她要留作當證據。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多想了還是穿越成原主的原因,江畔總有強烈的直覺,原主那個人渣還在這個世界。
無論是見家股票的事還是她和見月頻頻上熱搜的事,應該都跟她有關。
到底那個混蛋穿進了誰的身體裡?
是身邊人還是陌生人?
江畔意識到穿越過來遇到了前所未有的難題,有種敵人在暗自己在明的感覺,讓她很被動。
你想,如果你都不知道敵人是誰就被任意擺布,不可怕嗎?
江畔感到穿越到這裡出現了讓她毛骨悚然的問題。
比她搞科研遇到難解的問題還抓耳撓腮,這種滋味,江畔暗暗下決心,等找出原主她一定要百倍千倍的還給她!
江畔決定暫時隱瞞見月,等一切塵埃落地之後再說也不遲。
當然,對她來說,最大的希望還是能推翻她的直覺,原主那個混蛋已經早早的入土為糞了。
中午見月午休的時候江畔出門了,她從那間臥室出來的這幾個小時裡腦子裡一直在思考,從她到這裡來遇到的人,有沒有可能是原主的人。
想的有些頭痛,因為跟她接觸過的所有人她都看不出哪裡像原主。
但許是霸佔了原主這具身體,跟原主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江畔的內心深處那份直覺依然劇烈,最近一直在反覆提醒她——原主還存在。
儘管江畔內心掙扎、懷疑,甚至一度認為自己是不是想多了,但心裡的聲音卻只增不減。
漫無目的地走在路上,江畔去了離的比較近的薛卉家。
一看江畔來了,剛洗完澡的薛卉圍著個浴巾,高興地手舞足蹈,一把抱住江畔表達她的思念。
江畔:「……」
應該不是她。
畢竟,幻想一下如果她是原主,抱住自己原來的身體……等等,或許正是因為她是原主,看到自己的身體就喜愛的不得了,控制不住的想要貼貼抱抱。
想到這個可能性,江畔頓時提高了警覺,想著她是鎖喉還是掐脖。
不過很快她又否定了這個可能性,因為薛卉居然在她面前光著上半身跳舞,大爺的,甩著女乃子在那跳的忘我,讓她腦殼疼。
原主那個自以為是又自命清高的人,怎麼可能會如此不文雅。
「畔,來,一起跳。」薛卉說她買的所有股票今天全部一路飄紅,是值得慶祝的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