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畔忍著把空杯子扔薛卉臉上的衝動,放好杯子,問,「還需要什麼嗎?一次性說完。」
「需要什麼?」薛卉靠向床頭,撓了撓頭,不知死活地要求,「將盼你給我捏捏腳吧。」
江畔就回了一個字,「滾。」
薛卉只好改提了個要求,讓江畔在陪她說會話,因為她睡不著。
「月月小姐,回家了嗎?」她的話題圍繞見月,「她今天晚上為什麼會來醫院?」
江畔如實回答。
聽後,薛卉放心了。
江畔看得出薛卉是真心關懷見月,就如同小說原劇情那樣,從頭到尾都用一顆赤誠之心照顧見月。
江畔的眉頭不由地擰起,心情不是不爽,而是帶了歉意,想到她和見月背著她以及所有人親親熱熱,那顆道德心瞬間鞭笞她,不允許她如此對待朋友。
「薛卉。」江畔出聲。
薛卉疑惑看她。
江畔說:「對不起。」
薛卉更疑惑了,「為什麼跟我說對不起?你是做了對不起我的事了嗎?」
江畔直截了當,「我吻了見月。」
薛卉:「……」
薛卉的表情怎麼形容呢,像是聽到了她不是她爸媽親生的一樣,整個人都不不太好了。
江畔則安慰,「我還和見月睡一張床並有了個孩子,你那都不介意,還介意一個吻?」頓了下,繼續安慰,「再說了,你確實已經喪失了擇偶權,意思性的生氣一下就好,用不著一副世界末日的樣子。」
這是安慰嗎?
扎心還差不多。
薛卉的心情的確在聽了江畔的話後變得不是很好,但要說憤怒,倒也沒有,只是很意外。
江畔居然會告訴她,真的讓她沒想到。
「你為什麼告訴我?想氣我?」她問。
江畔一聽,表情一垮,「我只是突然意識到我不應該瞞著你這個朋友,沒有要氣你的意思。」
聽了這話,薛卉緊繃的表情鬆動,愣愣看著江畔,然後下一秒抱住她,「將盼!你……真讓我感動!」
江畔:「……」
被突如其來的一抱,讓江畔一個踉蹌,面部肌肉微微抽動了兩下,好在知道薛卉的腦迴路跟平常人不一樣,要不然早就一腳踹出幾米遠了。
「你先鬆開行不行?」江畔雙手十分抗拒的撐著薛卉的胸膛,「你拿我當朋友,我肯定也拿你當朋友,在追見月這件事上,你對我很坦誠,那我自然對你也不會刻意隱瞞……」說著嘖一聲,露了點不耐,「你撒開,撒開!要不然我生氣了!」
薛卉這才識相地鬆開了她,整理下衣服,略帶嫌棄,「那你也不用把你吻月月小姐的事說給我啊。」
江畔神情恍然,對哦,這種事幹嘛對情敵說,可關鍵薛卉已經被踢出局了,說了也算是把她最後的希望澆滅在搖籃裡。
畢竟,浪費時間在不應該的人身上,實屬不值當。
其實,江畔覺得她挺自私殘忍的。
無論是對薛卉,還是對見月。
「你說了我也不介意,」薛卉瀟灑開口,「因為,我早就決定放棄追求月月小姐了。」
這下輪到江畔呆住:「?」
薛卉往床上一躺,抱住被子,「我再蠢,也看得出月月小姐喜歡你。」
江畔定了定神,「謝謝。」
薛卉輕哼,坐起身來,「你們這裡有句話,叫什麼你結婚了我要做煮豬?煮昭?主抓?」
江畔:「……」
根據薛卉那讓人頭疼的發音,江畔很快猜到了,「是結婚的時候你要做主桌吧?」
薛卉打了個響指,「nice!」
江畔笑,又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