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記得,她怎麼了?”
墨桑榆。
那個獨立自主性格堅韌的馬尾辮女孩兒。
父親腎臟衰竭,她獨自一人支撐燒烤攤維持經濟。
為了多掙一份錢嘗試直播,最後卻把曹斌打賞給他的平臺幾十萬分成如數退回。
只因她覺得付出和回報不成正比,既受之有愧又擔心別人圖謀不軌。
“在咱家基金會的干預下,她父親的腎移植手術已經順利完成,但術後出現了非常嚴重的排異反應。”
“目前每天花費都非常巨大,因為當初是我打的招呼,所以基金會特意徵求我的意見問要不要再幫幫她。”
“她父親目前什麼情況?”
“具體情況基金會負責人電話裡沒有細說,但如果找不到靶向特效藥,就算燒錢也最多維持半年的生命。”
“而且他家的情況已經不容樂觀,之前醫療貸款的五十萬手術後基本捉襟見肘,恐怕……”
排異?
一顆復靈紫丹的事情而已。
對曹斌來說很簡單。
但是怎麼給她卻是個技術活。
那姑娘自尊心太強,不會接受別人的施捨。
“姐這事兒你別管了,交給我吧。”
“這麼說你已經有幫她的辦法了?”舒心意外。
頓了頓又問道:“阿瞞,你到底為什麼幫她?”
“幫她並不是因為我有多高尚,對她來說足以摧毀一個家庭的困境對我來說不過就是幾句話就能解決的小問題。”
“不傷及自身根本利益的前提下力所能及的幫助別人,我本身獲得的滿足感已經超越了這件事的付出。”
“很多富人做慈善除了追求名聲外大部分原因應該都來源於此,體現社會價值,滿足那點自私虛榮心。”
“倘若他們真心造福社會就該學胖東來學我父母在改善員工福利上真金白銀下功夫,否則自家員工還處在水深火熱缺話幾百幾千萬甚至幾十億去搏什麼虛名算哪門子的慈善。”
“所謂窮生奸計,富長良心大多如此,表面功夫罷了!”
“當然,我幫墨桑榆還有最重要的一點,因為她是個美女,我饞她的身子。”
說了那麼多,只有這句最真實。
“少爺您倒是誠實。”舒心戲謔。
不誠實能能咋滴?
從小光屁股長大的,他一撅腚舒心姐就知道他要放什麼屁。
不過還有一個他原因沒說。
那就是當時的情況,曹斌不希望墨桑榆被葉凡禍害。
雖說那姑娘頭腦清醒,非常有原則。
但如果真到了逼不得已的地步為了她父親沒準真會委曲求全。
有人天生就在羅馬,像他曹斌。
而有人生來只是騾馬,就像桑榆。
不公平?
確實不公平。
但現實沒處說理。
“姐你最清楚,我阿瞞打小就實誠,每次和你打架說脫褲子就絕不扒衣服。”
“你還有臉提這事兒!”
舒心給了曹斌一個超大的白眼。
明顯想起什麼,她冷豔白皙的臉頰紅透半邊。
原來。
曹斌從小就手賤加嘴賤。
經常變著法兒欺負舒心姐。
比如把人早餐吐司夾層的蜂蜜換成芥末,把泡芙中間的奶油換成兌水的牙膏。
小舒心愛喝湯,每次曹斌都主動獻殷情幫她盛,打架只要一不注意他就往裡頭倒二兩白醋。
最過分的是晚上睡覺。
兩人睡一張床,一人一床小被子緊挨著。
曹斌這廝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