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村長一邊引著幾人進門,一邊吩咐著家裡人去將準備好的東西拿出來。
這是在來的路上九歌請他準備的。
歸元真人到底是個什麼樣的情況,不弄清楚,或者說不能夠保證他不會暴動的情況下,是不適宜長途跋涉回南城的。
楚宸和九歌兩人都是不擅長這方面的,半山現在受傷不輕,加上歸元真人的事情也沒有這個功夫和王村長說話,所有就由莫師叔來當發言人。
“村長謙虛了,這也離不開村長的領導啊!”
一番商業互吹結束,王村長的兒媳婦,一個溫婉清秀的女人端著九歌要的東西走了進來。
“爸,東西都在這了。”
說完對著九歌幾人靦腆的笑了笑。
王村長詢問九歌:“陳小姐,你看?”
九歌上前看了一眼托盤中的東西,小半碗的雞冠血,一疊黃裱紙,一小袋硃砂。
“匆忙之間沒有準備,這硃砂還是上次養豬場動土的時候用剩下的,不知道夠不夠。”
女人說話也是輕聲細語的,半點沒有農村婦人的大嗓門。
“夠了,麻煩你再去準備幾根乾淨的麻繩過來。”普通人家一般情況都是不會有硃砂這樣的東西的,她原本就做好了準備沒有的,現在能夠有鎮魔小半碗,已經很好了。
半山闔動了幾下嘴唇,他猜到九歌想要做什麼,但最終還是沒有將阻止的話說出口。
歸元真人看起來和普通睡過去的人沒有太大的差別,但是無論怎麼樣,他都是已經死了的,這一點在半山確認歸元的身份的時候他們就已經再三確認過了。
一個死人成了他這個狀態,就是不正常,儘管還沒有找到原因,卻也必須要先將之鎮壓。
不能夠光憑藉他對九儀盤那一點點的記憶,更不能夠希冀他還能夠認出他們來,更多的是要防備他突然暴起傷人。
之前的那些符篆和九歌用自己的鮮血畫符咒的鎮壓手段,那都是在條件不夠的情況之下的臨時手段,真正的鎮壓,不可能就是這麼的簡單。
九歌想要用的就是一種強力的手段,不論是什麼妖邪之物,又或者是山精妖怪化形,這種這鎮壓的方法,一旦施展陳功,被鎮壓的東西日日夜夜都會受苦。
歸元真人看起來已經沒有了意識,鎮壓的只是他的肉體,但是他對九儀盤有反應這一點,又讓半山心底殘存著一種奢想。
也許師傅並沒有死呢!
也許他只是中了什麼術法才變成這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