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家請了這位道長前來的事情整個村子都知道,但是知道內情的人卻很少。
村長算一個!
和外頭的村子不一樣,在這裡,村長代表了一切,村子裡是不可能有什麼事情能夠瞞過他的,更何況是兩條人命。
知道這一點,草家人乾脆就直接上門去告訴了村長實情,因為他們也是有著擔憂的,擔心等以後孫團長來找人的時候會惹上麻煩,要是有村長的支援那就完全不一樣。
村長當時拒絕了,不光是拒絕了,還嚴詞不准他這樣做。
這怎麼能行?
村長也是太過偏心了。
可不止他們草家做這事,前些年,村子裡不也有人做過嗎?
怎麼那個時候不見村長阻止,反倒是幫著人圓謊。
分明就是故意針對自家,至於他勸解的關於孫團長的問題,被他選擇性的忽略了。
於是便自己就在家裡幹了起來,也不讓村子裡的人上門弔唁,等以後草家老太太活過來,也好編一個由頭,現成的就是道長法力無邊。
做了歸做了,也知道村長和自家都是心知肚明,這麼些天一直不見村長來詢問,以為村長已經預設,現在看到他過來,心中到底還是有些心虛。
這就是山裡人的思想。
外面一個權利通天的人物,也許都比不過村子裡的村長說的話管用,更別說孫父只是一個團長,在草家人的眼中更是沒有什麼威懾力,要不是因為見過孫父一次,畏懼與他那一身氣勢,甚至可能連一絲的擔心都不會有。
“草家的,這件事,到此為止。”
村長微眯著眼,聲音不大,卻是讓草家人都整個的鎮住了。
“村長!”似乎是不敢相信,小金不甘心的喊道。
“閉嘴!”
草父皺著眉頭制止兒子對村長的不敬。
村長沒有理會草家父子,走上前來,到九歌的面前。
他與草家人不同,他知道,有些人是惹不起的,孫父他也顧忌,所以沒有答應,可是後來草家人偷偷摸摸的開始弄,他雖然知道,但是礙於情面也就裝作不知道。
對方是軍人,要按規矩辦事,要是真的到了那一步,只要聲不見人,死不見屍,到底也是不能夠將六枝村的人怎麼樣。
可是現在,不成了。
九歌他們來了,他們不可能將所有人都留在六枝村,就算是,他們是兩撥人來的,這件事會鬧大,更何況,九歌不是一般人。
到時候只怕是要連累整個村子的,所以不能夠仍由草家人繼續了。
“你們走吧!”
人都沒有事,這事就算最後追究,那也是草家人封建迷信,受了這個道士的騙,算不上大事。
九歌有些好笑,“當然,我們會走,但是我們不會就這樣走。”
“至少,會帶一些人走。”
村長的眼神瞬間猶如掛上了鉤子一般,“帶一些人走?小姑娘,事情到這裡,得饒人處且饒人。”
“這個道士心術不正,不能夠留,其他人,你還是多多考慮一下。”
“你當你是誰?你們村子裡的人犯事了,你作為村長不作為就算了,現在是要攔住執法嗎?”
封浩底氣十足的站出來。
自家師傅那是多厲害的人,那個道士看起來是厲害,還不是三兩下被打倒,而且,自己的師公是誰?那是一個省份的一把手,要是在古代,那就是封疆大吏。
“我告訴你們,你們意圖謀害人命,一個都跑不了!”
他也是氣的牙癢癢,自從九歌揭穿他母親的病是怎麼回事的之後就對這些搞邪術手段的人恨到了極致。
這時候那道士喘過了氣,被捆住的雙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