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倆為了股份你推我讓的,那兄友弟恭叫人很眼紅了。就在他們謙讓的時候,就見外面的門又被推開,之後一個高層滿頭是汗地對展家家主說道,“董事長,外面有警官來了,說是咱們集團出了命案。”
眾人的目光都去看白曦。
看來展父已經凶多吉少。
“命案。”展家家主目光一閃,皺眉說道,“不可能!”
他相信就算是有命案,也不會是白曦做的。
他兒子的審美,家主閣下還是很相信的,白曦不可能是隨意殺人的兇徒。
不過警官已經上門,他還是陪著警官去了報案的房間,就看見展父的私人醫生正戰戰兢兢地給躺在一片碎裂的木頭旁的展父止血。
他看起來怕極了,當警官破門而入,幾乎嚇得要鑽到地毯下面去。看見滿地是血,一個看起來十分精英的年輕警官對板著臉陪著自己的展恆低聲說道,“恆哥……展局,這……”他指了指滿臉是血的展父輕聲說道,“這看起來真的有事兒。”
“怎麼回事?”展局很公私分明地問道。
展父看著這王八羔子沉默了。
他突然想到了白曦那雙赤紅色的眼睛。
“不下心跌倒。”他聲音嘶啞,慢吞吞地爬起來。
雖然他的臉看起來嚇人,然而那些木刺只會叫他疼痛,卻並不致命,顯然小殭屍還是很有分寸的。他搖搖晃晃,渾身都疼得抽搐,卻還是輕聲說道,“多謝兩位警官。可是我真的只是不小心。這桌子年久失修,摔在上面桌子就碎了,所以傷了我的臉。其他地方沒有受傷。”他一邊說一邊顫抖地坐了回去,雖然知道這裡面有點貓膩,不過看見展父不願意指證,兩個警官都沒有說什麼,轉身走了。
展父怔怔地看住空蕩蕩的辦公室。
他的股份都失去,這一次真的已經一無所有了。
只還剩下一些房產還有現金,可是他身邊卻再也沒有一個人的陪伴。
妻子,兒子,私生子……
他突然捂著自己的臉痛哭失聲。
為了私生子,他什麼都不要了。
可是在生死關頭,他真心地疼愛的私生子給了他致命一擊。
這對於他來說才是最殘酷的真相。
然而他也不是吃素的,很快就在私人醫生的幫助之下去醫院,臨行之前想到警官來得這樣巧合,明顯是來給自己收屍,他突然冷笑了一聲,走出了集團的大樓就看見展天正站在集團門口的角落,迷惑地看著警官偃旗息鼓地走了,之後轉頭,不敢置信地看著還活著的展父。他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想不明白為什麼那樣危險的殭屍竟然會放了展父一條活路,可是下一刻他的臉蒼白起來。
“畜生!”展父顫抖著走上去,劈手就給了展天一個耳光。
這個耳光響亮,門口歡送警官的集團高層都把目光放在了展天的身上。
曾經被父親疼愛無比的私生子卻捱了這麼一個大耳光,到底做了什麼禽獸不如的事喲。
“沒有想到啊展天,你竟然想叫我死!”展父咬著牙,從牙縫兒裡擠出了聲音,然而聲音在寂靜的集團門口清晰地傳來,他咬牙切齒地說道,“沒想到你這麼心狠手辣,真是無毒不丈夫!從此以後,我沒有你這個兒子!想繼承我的遺產做人上人?我一毛錢都不會留給你!滾,滾得遠遠兒的,以後別叫我再看見你!你個畜生!”他幾句話就把渾身顫抖的展天給掃地出門,一旁,就傳來了展平哼哧哼哧的笑聲。
“我就說,這倆都不是什麼好東西。”
小殭屍沒有說話,卻在一旁用力點頭。
“阿平……”展父的目光重新落在了展平的身上。
他現在才知道了展平的好。
展平是他的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