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趙茜問道。“茜茜啊,爸爸很喜歡你這張護身符。你把護身符送給爸爸好不好?如果你想要,回頭爸爸找大師給你一張更好的。”
雖然陳曦在趙氏集團的董事會上賣符了, 可是本著一個集團副總的矜持,趙遠東並沒有去看那些符長什麼樣子。
這是他第一次看到,可是卻覺得眼前一片恍惚。
這是多麼熟悉的護身符。
很多年前。他曾經在那個破舊而貧困的家裡看到過很多。
就那樣隨意地擺著,然後自己心愛的女人驕傲地告訴他,那是世上獨一無二的符。
每一個大師的符都是不一樣的, 有著屬於自己的特點,那個對自己有些冷淡, 可是看在女兒和他之間感情很好而沒有反對的老人, 畫出的護身符,也是和別人的不一樣的。
那是一種傳承,是一種傳統,趙遠東清楚地記得那些事, 也記得這些與眾不同的平安符, 所以,當他看見趙茜的脖子上戴著一個的時候,就一眼認了出來。他的眼睛裡帶著幾分期盼,然而趙茜卻想到陳曦對自己的要求。
她答應過陳曦了。
“這個不能給爸爸。”她小聲說道。
“為什麼?只不過是一個護身符。”
“只有這個不能給爸爸。”趙茜怯生生地退後了一步, 想了想,對緊張地看著自己的趙遠東說道,“以後我叫媽媽給爸爸買最好的護身符。我記得媽媽認識一個很厲害的大師。爸爸,這個平安符不能給你。”
她不肯說原因,也不肯說這個護身符的來歷,趙遠東驚愕地發現,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趙茜竟然變得不聽話了。她雖然從小兒被自己嬌慣長大,可是說起來並沒有一般豪門大小姐的驕傲和任性,總是很天真,雖然有點喜歡撒嬌,卻從來不會很過分。
可是她第一次拒絕了自己的要求。
“茜茜,茜茜!”趙遠東看見趙茜轉身就跑,急忙叫了兩聲。
叫了這個名字,他又有些恍惚。
彷彿……他在那一瞬間生出了奇異的感覺。
他竟然不知道自己叫的是趙茜,還是陳曦。
“哥,怎麼了?”趙月再一次洗過澡之後,穿著一件乾淨的浴衣走出來,美貌的臉上滿是痛恨,雖然妝容都被洗乾淨了,可是依舊美貌的面容之中,彷彿燃燒著火焰。
她坐在趙遠東的床邊,卻覺得自己坐立不安,恨不能再去洗一遍澡,重新叫自己變得更加乾淨。剛才她被一具屍體壓倒在地上,這屍體不知道為什麼,竟然還詐屍一樣用巨大的力氣把她禁錮,叫她遭受到了無比的恐懼。
那種入骨的寒冷,還有沒有半點心跳的屍體壓在自己身上的恐懼,趙月就算是死都無法忘記。
她一瞬間覺得自己的牙齒在打架,也覺得自己的身上就算洗了無數次澡,卻依舊帶著幾分陰冷的,只屬於停屍間的味道。
這叫她沒有辦法忍耐。
特別是當很多醫生過來,發現她竟然被一具屍體抱緊時那種奇異的表情。那彷彿是她對屍體做了很奇怪的事的表情,叫趙月現在想想都惱火極了。
他們帶走了那僵硬的,一推就開完全沒有剛剛彷彿詐屍一樣抱著自己不放,又委屈又無辜反正就是一點動靜都沒有的屍體,把屍體運走。可是卻對自己解釋的是屍體自己出現在這裡還叫她不能掙扎的說辭完全不會相信。
醫院甚至偷偷兒對她和趙遠東做出了關注。
彷彿很擔心她再一次遛進停屍間,對人家的屍體這樣那樣似的。
一想到這裡,趙月恨不能把醫院都給燒了!
“沒什麼,只是問茜茜一件事,可是她看起來怪怪的,還沒有答應我。”趙遠東看見趙月臉色蒼白,他是個兄妹感情不錯的人,因此就關切地對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