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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吃血袋的樣子也和電影裡的殭屍並不一樣。
傅天澤隨意看了兩眼就收回目光,對安甜問道,“味道怎麼樣?”
“挺好的。”看見他對自己的心事不感興趣,安甜鬆了一口氣。
她不是喜歡跟人說自己那些心事的性格,乖乖地吃了血袋,就跟傅天澤道謝,順便說了一下獲救人員的事,也讓傅天澤放心。
傅總,傅總對陌生人完全沒有同情心的,其實半點沒上心,早把那倆人給忘了。
不過安甜既然提到,他耐心地坐在沙發裡聽了,思考片刻,多重點關注了一下那個當初見過安甜的男人。
“他未必也能認出我了。”安甜就急忙說道,“當初我才十二歲。現在過去好幾年,臉長開了,他怎麼可能記得住。”
十二歲。
傅天澤又聽到這個年紀,垂了垂眼睛,沒有再說什麼。
“那時候你在茅山是?”
“我本來是去拜師的。我有天師的天賦,我哥想讓我多學幾樣技能,而且茅山派的天師特別想收我當弟子。”
安甜面對金主,順便現在給自己供飯的食堂就很知無不言,乖巧地說道,“本來如果順利的話,我還能喊單處一聲師叔。不過就,就出了意外。”
她是非常有天賦的孩子,茅山派的天師看見以後,就跟她哥提議收她入門。
她哥雖然沒有被茅山派天師拐進殭屍洞,是一隻自由自在的僵,不過和茅山派關係非常好。
她那時候是人類。
她哥就覺得,跟著茅山派學習一些天師技能保證生活,以後也能更好地融入,迴歸普通人的世界。
……就少跟殭屍們禍害山裡的花花草草了。
所以她就去了茅山。
誰知道被鎮壓在茅山禁地的千年兇僵不知道怎麼,突破了禁制陣法脫困,她就被殭屍啃了脖子。
“你哥……”不願意再提到安甜慘痛的時候,傅天澤就若有所思地岔開話題。
安甜緊張地看著他。
傅天澤卻沒有再扒她哥的馬甲。
雖然住在山裡,送出的是古董,瓷器還格外幽冷摸起來陰嗖嗖的,不過傅總對扒馬甲沒興趣。
他只是和安甜說了一些叮囑用不著節約血袋這樣的話就起身走了。
看見他走了,安甜目送他出門,等關上門,吳威就從隔壁穿牆走過來,重新擺放了一下冰箱裡的血袋,讓血袋們看起來不要那麼雜亂,對安甜笑著說道,“傅總為人還真是不錯。”
沒有排斥安甜,對她也和以前沒有變化態度,而且還順手送了安甜一些她需要的好吃的。
吳威想了想在商場上留下不少黑心傳說,據說心狠手辣的傅總,反而對他有了更多的改觀。可不管改觀是什麼,生活還是要繼續的。
傅天澤對安甜的確沒有改變態度。
除了時不時送一些新鮮的血袋,他和安甜的交往和以前沒什麼兩樣。
為了表達血袋的感激,安甜特意花費了很多的精力,還花錢買了兩大塊花崗石,雕琢了兩面一米高的小屏風。
屏風上是她能掌握的最強悍的鎮宅防護陣法,順便還加上了萬事平安的風水局。
不僅是茅山派的陣法,還有兇僵記憶裡,很久很久之前的陣法。
等把兩面屏風做好了,她送給傅天澤和卓太太,感謝了一下暑假期間卓太太對自己的照顧。
時不時請她去家裡吃好吃的,也從來不勉強她住在卓家,安甜覺得卓太太真的為人挺好的。
“真是難得。我媽說你的屏風送到家,她睡得都踏實了。”卓太太的性格非常敏感,有個風吹草動就要驚嚇不安,可從安甜那小小的花崗石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