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勾了勾嘴角。
“你的身份不用特意和傅簡他們提到。”如果傅簡他們聰明,看出什麼端倪也就算了,傅天澤就覺得安甜能懂得抱緊自己的馬甲也挺好的。
想要過平靜的生活,安甜繼續現在這樣的生活方式就可以。
他也不是那麼刻板的人,非要把安甜的身份鬧得人盡皆知,讓傅家人都知道安甜的身份。
他這些話讓安甜認同地點頭。
傅天澤抬手,揉了揉安甜的小腦袋。
因為剛剛傅總提供給自己放戰利品的庫房,安甜默默地讓他摸了兩把。
傅天澤收回手,就開車一起回家。
他們先去了傅天澤說過的空別墅,把山洞裡拿到的金銀珠寶都放在帶指紋鎖鎖門的地下庫房裡,傅天澤把安甜的指紋錄入,又帶著安甜回傅家吃飯。
忙碌了一整天,等傅天澤回了家,傅簡和卓月已經回來了,傅簡正臉色微妙地聽傅二太太跟自己急切又八卦地問,“聽說是黑嫁衣女鬼?漂不漂亮?”
之前傅簡成了傻子的危機過去,傅二太太的恐懼還有擔心,現在都成了……
讓她看看是哪隻狐狸精……邪祟想搶走她的帥兒子!
傅二太太就很在意。
傅簡一聲不吭,默默地坐著,當看見安甜回家,就對安甜投出了求助的目光。
看在即將要當校友的份兒上,安甜慢吞吞地,艱難地走過去。
“安安啊!”傅二太太顧不上八卦邪祟和兒子那不得不說的二三事了,先催著傅二叔給安甜端了一碗冰鎮酸梅湯。
看見小姑娘乖巧地道謝,坐在沙發裡喝酸梅湯,文文靜靜,傅二太太就目光慈愛地問道,“小簡給你添麻煩了吧?一整晚都還要照顧他,真是辛苦你了。”讓她說,比起臭小子,還是軟乎乎的小姑娘更討人喜歡。
她又忍不住關注安甜,看了一會頓時大驚失色,捧著圓潤的臉龐對安甜說道,“安安啊,你瘦了啊!這麼奔波,辛苦了吧。”
辛苦忙碌,吃不好睡不好晚上住在沒人的舊屋子,坐個板凳都成了奢侈。
小姑娘都瘦了。
安甜嘴角僵硬地摸了摸自己毫無變化的小臉。
“瘦,瘦了麼?”
“瘦了。”白胖白胖的傅二叔也斬釘截鐵地說道。
他就站起來唸念有詞地說道,“再做幾樣好吃的,給安安補補。”
被爸媽忘記的傅簡儼然小可憐一個。
“毛血旺就不錯。”傅天澤淡淡地說道。
他難得點菜,傅二叔詫異地回頭看他。
安甜心虛地垂下小腦袋。
“阿澤,難得你還想有喜歡吃的菜。”傅天澤這樣的男人,對飲食雖然也看重,不過卻也不會專注喜歡哪個菜。
對於飯菜的要求,就是“好吃”。
這種要求就很讓人頭禿,誰知道“好吃”是個什麼範圍呢?
傅二叔都習慣自家侄子這種讓廚師頭禿的性格,萬萬沒想到,傅天澤竟然還會點菜。不過他記得安甜也喜歡這道菜,高高興興下廚去了。
因為家裡人都喜歡吃,傅二叔做了超大份。
傅天澤不動聲色,讓安甜坐在了毛血旺的正對面。
伸手就能夾到。
安甜心虛了一下,忍受不了香噴噴的好吃的,快樂地吃飯了。
在普通人面前,她快樂的把獠牙藏好,小筷子翻飛。
大概是因為出差辛苦,她覺得今天的毛血旺特別香。
不過傅天澤回憶了一下,覺得還是她坦誠地露出小獠牙,不用謹慎地藏著掖著的時候更放鬆。
就……獠牙就很可愛。
大概在普通人中生活,她也真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