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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總同樣二話不說,快步進門,回身拖著這跌坐到地上的女生,捂住她的嘴拖進門裡,用力關上房門。
安甜正忙著一把摁住邪祟,回頭震驚地看了傅總一眼。
就……好熟練啊。
她敬畏地看著傅總,順便同情地看了一眼那慘叫都被堵在嘴裡的女生。
她,學到了。
“邪氣沖天,你是想搶人家的身體吧!”安甜對這種作惡的邪祟沒好感,一巴掌抽得邪祟慘叫都叫不出來,也急忙學著傅總捂住這邪祟的嘴,免得嚇壞普通人家的花花草草。
她上下摸索翻找……別說,捂住嘴不讓邪祟發出刺耳的叫聲,連摸屍都心情暢快了很多。
她一隻手摸屍,很快摸出了一把血紅色亮晶晶的水晶珠子,隨手揣好,就看見傅天澤正用複雜的目光看著自己。
殭屍鬆開邪祟嘴上的手,下意識咔擦一擰。
邪祟的腦袋滾在她的面前,瞪圓了一雙不瞑目的眼睛。
那被傅天澤丟在沙發裡的年輕女生頓時發出驚恐的叫聲。
當然,看見這麼兩個闖到家裡的惡徒,發出慘叫也不是不能理解。
“我們是好人。”安甜看了一下這屋子裡,擺著招魂陣,還有香燭香灰,還有人血留下的痕跡,明顯是一種邪門的法術在招魂。
她就看了一眼那年輕的女生,先把地上的邪祟給收起來,這才走過來問道,“傅氏集團的傳真,是你傳送的麼?”
她其實已經可以確定,看這年輕女生盯著自己流淚,安甜茫然地問道,“你在害怕我?為什麼?”
就算要害怕,不是也應該要害怕剛剛幾乎都要融入她身體的邪祟麼?
“你的傳真是什麼意思?”傅天澤冷冷地問道。
他對傷害自己家人的人沒有好感。
那女生卻抬頭看了傅天澤一眼。
“我咒傅天賜去死。”她哭著說道。
傅天澤沉默了。
安甜覺得這裡面彷彿有點八卦,愛恨情仇的味道,反正邪祟已經收拾了,她偷偷豎起耳朵。
殭屍其實特別喜歡聽八卦故事。
“我和他在一起五年了,為他留在國外五年,什麼都順著他,可他卻拋棄我,還說一直都只把我當成一個送上門的女人,不玩白不玩。”
她也是很優秀的人,不然不會在國外和傅天賜相遇。
整整五年,她一顆心撲在他身上,女孩子的青春能有幾個五年?
可他當初答應跟她結婚,卻又劈腿了其他女人,還說出這麼侮辱人的話。
她以為他們是愛情,可他卻在欺騙她。
還在分手後,和他的家人在他們熟人的圈子裡大肆宣揚她是一個品德敗壞,和人隨便就能勾搭成奸的女人。
她百口莫辯,狼狽地不得不回到國內,想到這一切就覺得無法解脫,因此,她和一個天師學到了詛咒,召喚邪祟,就算是付出自己的生命也要詛咒拋棄並且毀了自己名聲的男人。
同歸於盡。
安甜聽到這裡,看著傅天澤沒說話。
沒想到傅總還有這麼不當人的弟弟。
那這種渣渣,被詛咒似乎也不是不能理解的事。
她覺得這女生怨恨這種人渣沒錯,就是……
“那也別賠上你自己呀。”
很優秀漂亮的小姐姐。
要是還跟渣男一起死,那不是虧了麼。
安甜就覺得小姐姐沒找準報復的辦法。
都能遇到天師教她詛咒了。
那還不學一種安全的詛咒,光詛咒不用花費代價……這種詛咒不多。
詛咒是邪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