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魏全先生也能理解,畢竟之前……。」
他隱晦的沒有提及之前的事情。
魏全:???
我還真是謝謝你了!
話已至此, 他還能再說什麼,眼前這紅髮雄蟲已經把他想要說的話都已經說了。
黑髮雄蟲繃著臉, 強行給自己挽尊, 「沒什麼,這事我能理解。」
畢竟之前沒有出現過這樣的事情, 墨彥的態度現在看來是有問題,若是時間長了任何蟲都能感覺到墨彥的表現才正常,更別說他們帝都的雄蟲除了每年分配的那十多個需要安撫的雌蟲外, 根本沒有做過其他多餘的事情。
要怪只能怪他自己提起那一茬。
想起那一茬,魏全想起了自己的目的。
這些出聲附和他的蟲大多都有看熱鬧的心思,若是他做不出來那事,可不太好服眾。
「上將能和我去那邊詳談嗎?」
他端著臉, 語氣依舊是之前的清冷, 帶著幾分雄蟲自有的高傲, 「畢竟這件事有點大。」
「自然。」
墨彥也知道這件事到底意味著什麼,於是對魏全做出了一個請的手勢。
齊喻找準機會, 也大步跟上了魏全的步伐。
很快墨彥就帶著兩蟲來到了一個包間,酒店雖然已經被清空,但包間還是有的, 墨彥引得魏全入座後把目光投向齊喻。
雄蟲眉眼依舊是兩日前熟悉的模樣, 戴著一個口罩, 讓人看不清楚臉色,墨彥一下子不知道齊喻的定位,只能詢問。
「不知魏全先生身邊這位是……」
他話說了一半留了一半,意思十分明顯,然而魏全對上墨彥的目光後卻罕見的沉默了。
別問,問就是他也不知道。
「嘿嘿。」
就在氣氛開始僵硬的時候,齊喻撓了撓頭,裝出一副憨憨的樣子,「上將您好,我叫喻齊,今天剛來帝都的。」
他顯然是有一種當話癆的本領,「今天剛來帝都,不知道為什麼我就收到了這場宴會的邀請,左右也無事,於是就想著來看看了。」
才怪。
這話的連齊喻自己都不信。
他不著痕跡瞪了墨彥一眼,眼中帶上了明顯的氣惱。
明明他今天是可以閒著玩玩虛擬戰場,或者參加機甲訓練課程都可以,結果倒好,因為墨彥的緣故,他來這裡還趕了六七個小時的星艦。
一想到回去還有六七個小時,他就隱隱有種絕望的感覺。
要是他暈星艦的話,打死他都不來,哼!
都怪墨彥!
現在不能表現出和墨彥相熟,齊喻只能把話題扯到雄蟲的身上。
「結果真是叫我大開眼界,我還是第一隻知道帝都的雄蟲們這麼核善。」
齊喻忍不住嘆息。
核善到組團敲悶棍。
除了這些雄蟲也沒誰了吧。
敲悶棍也就算了,一夥的蟲還各有各的心思。
無疑是讓他見識到了魏全這個年輕一輩老大的失敗。
「今日一行真讓我收穫頗豐啊!」
齊喻忍不住發出了來自於內心的感慨。
魏全:???
他為什麼總有一種這蟲在內涵他的感覺呢。
不過想來也是錯覺,帝都的雄蟲已經算是比較好的了,小地方可是經常鬧出蟲命。
「坐下吧。」魏全矜持的瞥了眼齊喻,「莫要失了禮數。」
「嘿嘿。」
齊喻摸了摸腦袋,不在意地笑了笑,主動加深了自己的憨憨人設。
「沒事,我又不太識字,禮不禮數沒什麼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