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凡:“這麼想知道?”
司昭廉:“很想。”
莫凡的手指滑到司昭廉的臉龐,捏著他的下巴,彎下腰,“躺下讓我操一次怎麼樣?”
“……”司昭廉微頓,“你是認真的?”
莫凡的呼吸噴在司昭廉深邃的眉眼,帶著上位者的桀驁:“我哪次不認真?”
司昭廉沉默了,凝視莫凡,似乎真的在思考掙扎這個退讓值不值得。
莫凡自然看透司昭廉的心思,勾起唇角,拍了拍他臉,好整以暇地說:“看來誠意不夠啊。”
“我是生意人,看不到貨真價實的東西,憑什麼讓我鬆口?”
“你說呢?司少。”
【詢問】
誠意這種事,說大不大說小不小。
其實這段時間司昭廉做得不少,莫凡都心知肚明,只是之前他一直做的,反攻這件事是執念,也是自尊心的證明。
如果司昭廉連躺著讓他操都不肯,那還談什麼鬆口讓步?
不久前莫凡還想憑本事把人摁著操,但這幾次上床讓他打消了這個念頭,那種把他操死在床上的架勢,就算再學幾年拳都是無法達到的高度。
他拿捏住司昭廉急於想確定關係的心思,想借此完成這件心心念唸的事情。
本以為這事兒水到渠成,應該沒什麼難度,誰知司昭廉瞭解他這心思之後,反倒沉穩下來,不急不躁,對確定關係這事兒閉口不提了。
莫凡看在眼裡,冷笑在心裡。
他是無所謂的,反正又不是他著急,保持炮友挺好的,司昭廉限制了他和別人接吻上床,沒限制他左擁右抱吧?
日子照過,拳照打,人照追。
司昭廉非常清楚莫凡是什麼樣的性格,他們是同類,沒有誰比他更瞭解莫凡———他不給莫凡左擁右抱的機會,每天掐著點兒出現在莫凡的辦公室,等著接人下班,時間久了都不需要前臺預約,在莫凡那裡“騙”來了卡,坐著總裁專屬電梯直達辦公室。
哪怕有推不掉的應酬聚餐,有莫少的地方一定會有司少的身影,他們的形影不離,若是有人玩笑問起,司昭廉全都大方回應。
“———沒錯,我在追莫凡,傳謠是真的,而且我已經見過他父母了。”
情場浪子被海王受心,這倒成了圈內誰也沒料到的事情。
本來圈子就0多1少,更沒想到兩個1居然滾在一起。
就連紀陽都在打趣,說他們真神奇,還特別八卦地問會不會因為床上的位置打起來,又是怎麼決定當天誰上誰下的問題。
莫凡很冷漠地回了一個滾,自尊心明顯受挫。
從第一次上床到現在這個問題就沒有就值得糾結過的,到現在為止更沒有。
哪怕莫凡表示過只要讓他操一次就承認他們的關係,司昭廉也不為所動。
莫凡是不爽的,也特別不平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