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只是冷冷一笑,那笑聲在寂靜的偏殿中顯得格外陰森。“哼,白龍宗主,這世間的規則可不是你所能理解的。妖獸?不過是一群未開化的野獸罷了。而人類的力量,只有掌握在我們手中,才能真正發揮出它的價值。”
白龍怒不可遏,“你們簡直喪心病狂!為了一己私慾,不惜犧牲無數無辜之人。我太虛宗絕不會與你們同流合汙。”
黑衣人微微晃了晃腦袋,“白龍宗主,你實在是過於天真了。你真覺得憑你一己之力就能阻擋我們精心謀劃的計劃?至於這破境丹,你不會真以為它是助你突破的神丹妙藥吧。”他的語調平緩,卻帶著絲絲寒意,彷彿冰冷的蛇信子舔舐著人的耳膜。
那隱藏在黑袍下的面容依舊模糊不清,但他的眼神似乎透過黑暗,直直地刺向白龍宗主。
每一個字都像是從牙縫中擠出,帶著一種居高臨下的戲謔與威脅。偏殿裡的空氣彷彿在這一刻凝固,緊張的氣氛如實質般壓迫著人的神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