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者大人,這狂妄豎子竟殘忍地殺了我兒呀,還懇請使者大人一定要為我做主,替我兒討回公道啊!”邱城主滿臉悲慼與憤恨,對著黑袍使者“噗通”一聲重重跪下,言辭懇切地哀求道。
“邱城主,你這是作甚,快快請起呀!”黑袍人見狀,趕忙伸手作勢要扶起邱城主,口中焦急地說道。
“還望使者大人一定要替我誅殺了此等惡徒啊,只要能為我兒報仇雪恨,您的任何要求,我全部都答應,絕無二話!”邱城主言辭急切且決然,雙目通紅地說道。
“哦?邱城主此話可當真?”黑袍人聽聞此言,嘴角微微上揚,眼中瞬間露出一絲意味深長的笑容。
“自然當真!我邱某人在此立誓,只要使者大人能為我兒討回公道,將那陳長生斬殺,無論何種要求,我必全力以赴達成!”邱城主言辭懇切,眼中滿是仇恨與決絕,那模樣彷彿只要能報仇,哪怕付出再大代價也在所不惜。
黑袍人微微點頭,臉上的笑容愈發明顯,他輕輕踱步,似在思索著什麼。片刻後,他緩緩開口道:“邱城主既然如此有誠意,那我便應下此事。不過,此人也並非泛泛之輩,方才與你交手一番,能輕鬆佔據上風,可見其本事不小。要想將他誅殺,要費我一番手腳啊。”
邱城主聽聞此言,面露焦急之色,忙道:“使者大人,你有何要求我都答應。我如今只盼著能早日手刃仇人,好告慰我兒在天之靈。”說罷,眼中又閃過一絲狠厲。
“好說好說,待此事大功告成之後,邱城主只需為我精心蒐羅一百對童男童女,以供我修行之用便可。”黑袍人不緊不慢地悠悠說道,那腔調、那語氣,彷彿所提的這等要求不過是件稀鬆平常、不值一提的小事一般。
邱城主乍一聽聞這話,臉上瞬間便浮出了一絲為難之色。
畢竟,如此傷天害理、違揹人倫道德之事,他雖平日裡也並非是什麼全然的善類,可真要明目張膽地去做,心中著實還是免不了有些犯嘀咕、打怵的。
但當他的目光觸及到一旁自己兒子冰冷的屍體時,心中那團怒火“噌”地一下就燒得更旺了,復仇的慾望瞬間將那一絲猶豫徹底淹沒。
“好,我答應你!”邱城主咬著牙,從牙縫裡擠出這幾個字,眼神中透著一股決然。
此時在他心裡,只要能為兒子報仇,哪怕是要去做這等天理難容的惡行,也顧不得了。
“如此甚好,待我將這陳長生順利拿下之後,便任由你邱城主隨意處置,也好解你心頭之恨吶。”黑袍人神色淡然,語氣中卻透著一股勝券在握的篤定,悠悠說道。
邱城主聽聞此言,眼中閃過一絲狠厲的快意,咬牙切齒道:“那就全仗使者大人了,我定要讓那豎子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以祭我兒在天之靈!”
黑袍人緩緩轉過頭去,目光直直地望向陳長生,那眼神中透著一股不容置疑的冷冽,口中悠悠說道:“道友,還勞煩你將這條性命借我一用吶。”
“呵,你莫不是婦炎潔吃多了,腦子瓦特了?”陳長生神色淡然,嘴角微微上揚,不怒反笑地譏諷道。
“牙尖嘴利!”黑袍人冷冷說道,雙手快速結印,頓時一道道黑色的靈力鎖鏈從他手中射出,朝著陳長生纏繞而去。
陳長生見狀,目光一凝,冷哼一聲:“雕蟲小技,也敢在我面前班門弄斧!”說罷,他身形陡然一轉,手中長劍瞬間出鞘,劍身之上光芒大盛,化作一道璀璨的劍幕,將那襲來的黑色靈力鎖鏈盡數擋下。
“叮叮噹噹!”劍與鎖鏈碰撞在一起,發出一連串清脆的聲響,火星四濺。那靈力鎖鏈雖被擋住,卻並未就此消散,反而扭動著繼續纏繞,似要突破劍幕的防禦。
黑袍人見狀,眼中閃過一絲驚訝,隨即加大了靈力的輸出,口中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