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那為了看葉陽穿女裝,玩出些獨特的情趣來,他當然可以胡謅說些謊,甚至拉下面子學幾句無關緊要的關外話,不吃虧。
封欒見葉陽微有慍怒,卻並不驚慌,反正他知道葉陽不會對他如何,至多是待會兒耍些小脾氣,他有恃無恐,只是同葉陽笑,道:“他們都已見過了,朕吃味得很,朕也想看愛妃女裝。”
葉陽:“……”
狗皇帝。
他不過是為了逗一逗封欒,想聽真皇帝說出那句經典臺詞,他可沒想到封欒好似對稱他愛妃上了癮,氣得他咬牙,還未下這車輦,他已憋不住輕輕推了一把封欒,罵道:“你這昏君。”
封欒絲毫不惱,只是點頭道:“愛妃說得對,朕明日不早朝了。”
葉陽:“……”
葉陽無可奈何。
他的確只是裝出來惱怒,心中倒並不生氣,情愛這種事,本就是雙方快活,情侶情趣而已,他又不吃虧,而女裝有第一次就會有第二次,他從那天看見封欒頭頂醋意暴漲開始,早就做好了遲早還得再穿一次女裝的準備。
“你好好上朝。”葉陽小聲嘟囔,“我可不想再被人說是什麼禍世妖妃。”
“不會了。”封欒笑道,“你可是賢后。”
葉陽:“……”
封欒牽著葉陽下了馬車,走到宮內,宮中所有人早有準備,晚鵑更是眼含淚花,看向葉陽,鬧得葉陽滿心莫名,有些不明白晚鵑這是在感動什麼。
直到他行至床榻邊上,方見上面整整齊齊擺了一套女子服飾,卻是鳳冠霞帔,看著像是喜袍,他有些驚訝,原以為封欒不過是隨意令人做一套他能穿得上的女裝罷了,可如今看來卻好像並非如此,葉陽忍不住詢問:“你這是做什麼?”
封欒在他身後輕聲低語,道:“你以侍君身份入宮,朕難再予你大婚。”
葉陽明白了。
侍君入宮並無多餘儀式,不過是挑個日子宮中派人來接罷了,大婚是皇帝迎娶皇后,就算他若以侍君身份升為皇后,也不會有這個步驟。
葉陽本來就對這些典禮儀式沒啥興趣,他是侍君還是皇后也都無所謂,不過虛名而已,他並不計較。
可即便如此,他見封欒精心準備,心中還是有說不出的觸動。
他看了看床上的衣服,輕咳一聲,道:“這衣服這麼複雜,我一個人可穿不起起來。”
晚鵑立即上前,要助他將這繁瑣衣物穿到身上,可葉陽卻看向封欒,眨了眨眼,道:“臣大逆不道,想要皇上幫幫我。”
封欒:“……”
封欒揮退殿中宮人,親身上前,走到葉陽身邊,他其實也摸不準這衣服該要如何穿戴,只是拿起其中一件,認真看了看,而後轉向葉陽,道:“愛妃——”
葉陽已踮腳湊上前來,抬手攬著他的脖頸在他唇上深吻,封欒被他這一吻所驚,略退後了一步,正好被他推到了床上去,壓在那床上的喜服之上。
好歹過了這麼幾個月,葉陽覺得自己的吻技多少有些長進,至少撩撥一下封欒是已足夠了,他按住封欒的肩,乾脆跨坐在封欒身上,雙唇纏綿片刻方才分離,他覺得自己著實像極了媚主惑上的妖妃,壓著聲音同封欒說:“現在穿了,待會兒還要再脫,多麻煩。”
封欒握著他的手腕,似是想翻身將他壓到身下去,葉陽卻又推了他一把,將他按回了床上去。
“新婚之夜。”葉陽小聲說,“能讓我主動些嗎?”
……
翌日天明,葉陽睜開眼往床邊一看,覺得有些頭疼。
封欒果真還是沒去上朝。
不僅如此,他睡得頗深,以往他明明難以入睡,今天葉陽推了他好一會兒他才醒轉,好像還有些睏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