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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中姝色 第33節 (3 / 4)

只美中不足的是,離他不遠處,站著尚且未顯懷,腰身依舊婀娜的白蕊。

作者有話要說:

嘮嘮,辛苦大家久等,寫著寫著有點不順手,所以重新捋了大綱和感情線,以後得更新就會正常,說實話,這本寫得我尤其痛苦,不知道有沒有我前兩本的讀者在,看過我前兩本就知道,我是個徹頭徹尾的劇情流寫手,我基友說我老搞感情流的cp結果掛羊頭賣狗肉寫劇情流,於是這本我就開始寫感情流,剛開文的時候,幾乎是我最痛苦的時候,一天寫不出五百個字,我天天寫完就給我基友看,然後就被罵……我當時就想,我可真菜啊,天天覺得自己菜,後來寫著寫著好點了,但痛苦是依舊的…怎麼說呢,還是謝謝各位寶,我會好好寫完的!

臨夜時停了雪, 夜深更添寒涼,皎月被滾滾黑雲遮蓋,似是在醞釀下一場暴雪。

明渠銜接宮中的暖泉, 故而湖面不曾封凍,細看之下還有嫋嫋白霧在湖面上升騰,一盞盞重瓣荷花狀的魂燈裡支著根細小的蠟燭,燭火跳動,螢螢星火照亮了整個湖面。

一雙骨節分明, 修長白皙的手, 將一盞點燃的魂燈,輕輕放在湖面上, 魂燈在水波中搖搖晃晃, 打著旋兒隨著其他放走的魂燈去, 好似在為什麼人引路。

白蕊凝眸望著明渠邊, 一身玄衣, 長身玉立的霍硯。

單看他風姿綽約,面容俊雅非凡,比京中那些所謂的貴公子更加芝蘭玉樹, 誰又能想到他會是個太監呢。

白蕊無意識的攪動手裡的帕子, 她遠遠望著霍硯的身形, 心裡惶恐難安, 遲遲不敢邁出步子向他靠近。

她特意換了身月白的紗裙, 更襯她身形玲瓏有致, 裹在厚厚的披風裡倒也不覺得冷, 只是躊躇著, 霍硯兇名在外,要靠近他是得需要極大的勇氣。

但只要能靠近他, 必然就能被護在他的羽翼之下,無人敢侵無人敢擾。

他可是,權傾天下的東廠督主,司禮監掌印啊。

白蕊壓著鼓動的心跳,想起那日霍硯為了她斥責舒瑤光,心裡那點惴惴有了底。

他待她,應該是有些不同的。

如此一想,白蕊心下越發雀躍,遲遲不敢動的腳步也輕快起來,邁出一步後就更為順暢,婀娜多姿的朝霍硯走過去。

只要能把他牢牢握在手心,何須懼怕舒瑤光,何必唯恐色衰愛弛,又何必絞盡腦汁把白菀拉進泥裡?那後位豈不是她唾手可得?

白蕊那雙眼裡貪婪的精光實在太亮,隔得老遠的白菀都看得一清二楚,瞧著她臉上強做的溫柔小意,只覺得扭曲又可怖。

冷眼看著的水漾撇了撇嘴,毫不客氣的評價道:“東施效顰,醜陋不堪。”

“她效了誰的顰?”白菀驀然出聲反問。

水漾驚覺自己說錯了話,晦暗中皇后娘娘的眼神更顯幽深,她下意識縮縮脖子:“她跟娘娘您比,差遠了”

白菀彎唇淺笑,倒不是她自負,只憑她和霍硯這些時日接觸以來,深知他看似浪蕩隨意,實則錙銖必較,眼裡容不得一點沙,即便是有可能對什麼人見色起意,也不會是白蕊。

她與霍硯接觸越深,就對那透著詭異的話本越懷疑,這話本是誰送到她手上的,究竟意欲如何?

眼看著白蕊離霍硯越來越近,僅僅差一步之遙。

陳福突然從暗處走出來,直挺挺的擋在白蕊面前:“此處不是娘娘該來的地方,娘娘若想賞景,且明日再來。”

他語氣平平,聽不出什麼喜怒,白蕊也愣了一瞬,眼睛落在背對她放魂燈的霍硯身上,寒風吹過來一陣細碎又清爽的香氣。

白蕊轉而朝陳福笑得嬌俏:“本宮今日親手熬了些臘八粥,給闔宮的主子都分了些,送去玉堂時內侍說掌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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