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妁,”白菀抬起另一隻手,艱難地跟他比劃了一個字:“媒妁之言的妁,也有男子要娶的特定女子之意。”
“後來你光明正大將我娶了回去,補滿了缺失的媒妁之言,這個字就用不上了,”下一陣劇痛襲來,白菀話音有些斷續:“你快再想一個,我有預感,它是個姑娘。”
“宮口開了!娘娘照著奴婢之前說的方式呼吸使勁!”穩婆急聲道。
白菀痛得直掉淚,一深一淺的喘著氣,霍硯不錯眼地望著她。
“活下來,求你。”
白菀耳畔是霍硯近乎哀求的低語,她咬緊牙關無法出聲,在最後一道撕心裂肺的疼痛過後,身下一鬆。
穩婆欣喜若狂的聲音傳來:“恭喜太后娘娘,是位漂亮的長公主。”
白菀用最後一絲力氣睜眼去看霍硯。
“我說過的,什麼淋雪淋雨都不算白頭,我要的,是你我滿頭華髮生,是垂垂老矣兒孫繞膝。”
霍硯俯身親了親白菀汗溼的臉頰。
“好。”
番外先到這兒,明天開新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