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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依然不想談戀愛,可是卻會因為別人接近他而不舒服,心情因為他數次的親密而轉變,面對他眼底的深情,總是不捨又心疼。
尤其每次當他這樣親著她的時候,她的心情愈發矛盾,不想戀愛,可又不想他停……
她對這樣的自己生氣,甚至忍不住懷疑秋嶼是不是故意在誘她。
面前的人呼吸沉沉,啄著她的唇,一路將氣息轉移到她耳側。
他一口含住了她的耳垂,溫熱的氣息全部拂在那裡,讓她顫抖難忍,好在唇終於又能呼吸空氣了,她調整了兩下,推著他肩膀,讓他停下。
可回答她的,卻是他再次堵過來的唇。
這一次,比剛才更加洶湧了數倍。
她感覺自己就像是巨浪裡的小船,想去哪裡根本無法做主。
一股心火竄上鬱盛的心頭,她微微張口,朝著秋嶼的唇咬了下去。
她咬的並不重,目的是在讓他停止,而不是咬傷他。
但,已經足夠了。
秋嶼停了下來。
偌大的空間裡,因為他剛才突然的舉動,甚至還沒來得及開燈。她藉著窗外漏進來的燈光,看向面前的人。
他深黑的眸底有未散的熱烈和情愫,眼尾還帶著因為長時間唇舌糾纏的微紅,他的雙手抵在她臉頰兩側的牆上,依然保持著困住她的動作。
無論何時何種情況下都永遠俊美漂亮又清冷的一張臉,此刻因為剋制和冷靜消失,而顯得格外惑人。
他襯衣的領子開了,喉結正因為喘息而微微輕動,脖頸也早已紅了一片。
周遭空氣裡全是曖昧的氣息和熱度,她被困在他的氣息裡面,突然意識到自己最最生氣的,其實是這種被動。
她有顧慮,也冷靜,所以她需要時間思考。
可他卻總是越界,甚至越演越烈,讓她心慌,讓她失去自己的節奏,讓她不冷靜,讓她總是忘記思考。
“阿嶼,誰讓你隨便親我的。”她聽見自己開口了,聲音還有些啞,但卻冷然異常。
“抱歉。”他臉上有自責和失落。
“閉嘴,沒讓你說話。”鬱盛似乎格外生氣,伸手用力一推,將他直直推向走廊對面的牆。
她用了十成十的力度,加上他對她毫無防範,後背直接撞上了牆壁。
“又抱歉?誰要聽你抱歉,每次都是抱歉,那為什麼你非得做對我抱歉事情呢?我允許了嗎?”
鬱盛抬頭看著他,聲音冰冷,“我沒有允許過你可以隨便親我——”
她看著他臉上的痛色,突然上前一步,按住了他的心口:“不準動,要親,也應該是我親你——”
最後一個字的尾音,消失在她抬頭貼上去的唇間。
怎麼這麼不經撩?……
他們站在走廊的牆邊上。
他大腦有瞬間停擺了。
女孩子柔軟的唇,主動貼了上來,或者說是堵了上來。
力度很重,一上來就是碾壓的架勢。
片刻後,他感覺到她的舌在他唇角掠過,又一路繞到他的上唇,貼在那兒。
他幾乎有些下意識的張開唇想迎接她,她卻又掠去了他的下唇,然後靜靜的抵在那裡,清軟的嗓音裡帶著誘人的顫音:“阿嶼,想我進來嗎?”
他手指關節已繃到發白,眸底全是燃燒起來的火焰,可因為她先前一句不準動,他努力壓抑自己強忍著,生怕一旦自己動了,這不真實的夢境會像泡沫一樣消失。
“不回答,就是不要咯?”她再次動了,一點點撩著那裡,其實是有些忍不住。
在和他這樣之前,她從沒想過一個平時那麼清冷端肅的男人,嘴唇竟會軟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