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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著前夜縱情,翌日清姐兒來給姑母請早安時,姑父姑母都還沒起,下人帶她去膳廳用早膳,吃過早膳後讓她先回房梳妝打扮,晚些時候姑母便帶她出門了。
清姐兒覺得奇怪,姑父姑母都是大人了,怎麼還睡懶覺呢,她在家中也睡懶覺,在姑母家一則認床睡不安生,二則在親戚家做客不好睡太晚,便早早起了,沒想到姑母起的比她還晚。
太后是被下人搖鈴吵醒的,下人提醒她:“表姑娘一早就過來請安了,您沒起奴婢就讓她自個兒用早膳,用過早膳後回房梳妝了,您昨兒說今日帶表姑娘上街去玩,也該起了,再晚連午飯都趕不上了。”
蕭藝攔住愛妻的腰,閉著眼沒好氣道:“告訴她今日不去了!”
太后推開他的手,掙扎著從床上爬起來,讓下人伺候她穿衣,一邊對蕭藝道:“答應了孩子的事怎麼能事宴呢,清姐兒頭回來咱們家住,我怎能讓她失望。”
蕭藝揉著惺忪睡眼坐起來,嘆了口氣,“你說你留她住幹啥呀,咱們倆二人世界多好啊,帶個這麼亮的小油燈。”
太后瞪他:“這話不許在外說,讓清姐兒聽到了還以為咱們不歡迎她呢,你要是不想去,那你別去,我帶著她上街去。”
蕭藝瞅了眼她的腰她的腿,不懷好意道:“還有力氣逛街?看來是為夫不夠勇猛啊,那今夜再戰!”
“蕭藝!你再敢胡說我就拿針線把你的嘴縫起來!”當著下人的面他就敢開黃腔,真是越來越沒皮沒臉了。
蕭藝捂住了嘴巴表示閉嘴,也掀了被子起身,自己穿衣洗漱,他洗漱好了她還在梳妝呢,女人出門就是麻煩。
“你要是沒事就先去吃些早膳吧,乾坐著等我不難受啊?”
蕭藝說不礙事,直接出去吃午飯吧,這個點就不吃早飯了。
因為知道清姐兒在等,太后就沒有盛裝打扮,讓人妝扮從簡,收拾好了就去清姐兒的院子裡,她也已經收拾好了,打扮的很漂亮,花團錦簇的,太后看著歡喜,拉著她好一頓誇,“清姐兒真漂亮,這乍一看啊,還以為是哪重天上的小仙子掉下來呢,再細一看,呵,原來是咱們家的清姐兒呀!真是個天仙一樣的小姑娘!”
清姐兒被姑母誇的不好意思了,拉著姑母的手在她袖邊蹭啊蹭,不過她身邊有個很靈巧的丫鬟,笑道:“都說侄女肖姑,姑娘瞧著和太后娘娘有六七分相似,如果說姑娘是仙子呀,那太后娘娘就是瑤池西王母,高貴聖潔姿容絕世,這天上人間的鐘靈毓秀都集中在一家了!”
只要是女人就沒有不愛聽誇讚的,太后也誇這丫頭靈巧,得知是清姐兒的大丫鬟,便讓人賞了她一袋金瓜子,喜得這丫頭跪下來磕了三個響頭,好話不要錢似的往外蹦。
蕭藝在外間聽著裡頭歡聲笑語的,止不住地翻白眼,只要是女人,無論大小,都一樣的臭美一樣的磨嘰,再磨嘰她們可以直接出門吃晚飯逛夜市了。
姑侄倆終於攜著手出來了,蕭藝見了清姐兒也是一頓誇,“清姐兒這一打扮起來真好看,又和你長得像,跟著咱們上街,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是咱們的女兒呢。”
太后斜眼睨他,這廝自誇的技術是越來越高了。
清姐兒乖巧地給姑父行禮請安,蕭藝說她多禮,她只是靦腆微笑,比在姑母面前話多的樣子收斂了不少,她也不知為何,有些怵這個姑父,大抵姑父和她沒有血緣關係,她不親也是常理吧。
蕭藝夫妻倆領著清姐兒上街,先去街上最大的鴻運酒樓吃飯,他們夫妻倆都戴了帷帽,給清姐兒也戴了塊小面紗,要了個廂房,進房後便讓下人在門口守著,小二要上來送水還是送菜,都由下人送進來,老闆壓根兒不知道里頭是什麼人。
也怨不得他們夫妻倆如此謹慎,自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