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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蕭藝和寧國長公主等人的百般擔憂裡,郡主還是踏上了賽場。比賽是三局兩勝制的,蕭藝已經輸了一局,如果她再輸了,,素聞陛下雄才大略,小王甚是仰慕,不知陛下可否賞臉,與小王比試一回。”
最後一場比賽,是瓦剌王和大梁皇帝的比試。
郡主仔細觀察皇帝的神色,面上波瀾不驚的,倒看不出什麼異樣,只是皇帝登基之後多是為國事操勞,偶爾也會去馬場遛遛,卻多是以強身健體為目的,不比瓦剌王四處征戰,兩人如果真刀真槍的幹,皇帝一定會輸的很慘的。這可不比蕭藝那種輸法,皇帝要是輸了,整個大梁的面子都得丟了,這瓦剌王在想什麼呢,竟然這麼張狂。
郡主眼珠子一轉,計上心來。
“瓦剌王要和我們的陛下比試嗎?自然無不可,只是我們大梁有一句話,千金之子坐不垂堂,就是說身份貴重的人不能以身涉險,除了開國皇帝,我們天朝歷代鮮少有帝王御駕親征的。瓦剌是個能征善戰的民族,只是武以安邦,文以治國,光靠武力是無法發揚一個國家的,前兩場我們已經見識了瓦剌的武力,這最後一場嘛,咱們來場文鬥如何?”
這話說的,就差點名道姓說瓦剌是空有武力的蠻子了,要不然你們也不會一直在馬上打打殺殺的,哪像我們大梁國泰民安四海昇平。
如果瓦剌是和大梁平等的國家的話,現在他們就能跳出來指責郡主:以身涉險?玩個騎射遊戲就是以身涉險了?你們膽小不敢應戰就直說,不必找這麼些冠冕堂皇的理由。
可惜他們不是,誰讓他們戰敗了呢,就只能憋屈著應下了。
接下來氣氛就融洽多了,所謂文試,自然不可能是什麼郡主喜歡的腦筋急轉彎呀智力難題呀,兩國元首的交涉,自然是圍繞著國家大事來談的。像什麼北疆開市,你們那邊多少牛羊換我們這邊多少布匹呀,又或者你們那兒下冰雹砸死了牛羊,我們這兒發洪水淹死了莊稼,咱們怎麼預防怎麼治理呀,再或者你們那邊多少部落多少內亂怎麼壓制呀,我們這邊怎麼撫卹附屬小國呀,等等等等。
最後的結果自然是瓦剌王被大梁博大精深的文化所折服,甘拜下風,然後皇帝為了彰顯大國氣度,也不給你多加條約了,這次只是友誼賽,咱們和平共處。
一場比賽賓主盡歡,大家都喜氣洋洋的回京去了。回京之後不久就是瓦剌王子和安陽郡主的大婚,婚禮在安陽郡主的郡主府舉行,待安陽郡主三朝回門後,瓦剌王一家便收拾行囊回瓦剌去了,他們一走就是幾個月,再不回去,天都要變了。
而郡主憑著這次在瓦剌戰事中的優異表現,成功再晉一級,成了大梁最尊貴的朝瑰郡主。所謂朝瑰,朝之瑰寶也,和她的名字蕭家寶簡直不要太配,朝瑰家寶,梁朝瑰,蕭家寶,這也太給她面子了。
而還被皇帝晉著足的三皇子,聽到這個訊息時忍不住摔了套茶具,從他被參後郡主跑到城外莊子上又連夜被逮回來,他就知道了自己被罰是郡主的手筆,這是給蕭藝出氣呢。
同樣是皇子,皇帝為何如此偏心嫡系,而同樣是郡主的表哥,她卻這樣偏心蕭藝,就連皇帝,明知道郡主害他,沒任何懲罰不說還給她升職,三皇子心裡著實不能平靜。
林妙珍得了這個訊息也是氣得不行,她和府裡的侍妾鬥氣,把對方的孩子弄掉了,在母親的幫助下成功的掩人耳目,卻被那些御史知道了,連帶著三皇子都被訓斥。三皇子痛斥了她一頓,林妙珍這才知道這一切竟然是郡主的手筆,這還是堂姐妹呢,又是表嫂,她就這樣害自己,如今自己被關著,她倒是春風得意了。林妙珍忍住心裡怒火,等著吧,日子還長著呢,有她犯到自己手裡的時候。
郡主再升一級,不過才十三歲,已經是正一品的爵位了,在宮裡和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