異的回頭看去。
秋嶼的反應比任何人都快,在鬱盛被門板擠壓之前,伸手推住了洗手間的門。
那兩個男人重重撞在門板上,發出砰的聲響,但因為秋嶼,鬱盛沒有被壓住。
“怎麼了?”她小心探出頭。
“一點小事。”
門上的兩人還在不斷推搡打架,壓力頻頻傳來,他一手推住門板,一手迅速將鬱盛拉出,然後鬆了手。
高鐵車上的衛生間都是摺疊門,只要有人用力撞擊,就會反覆發出碰撞聲,聽起來格外可怕。這邊車廂裡的人都被動手的兩人嚇到了,畢竟是和平社會,這樣的打架鬥毆平時很少見到。
車上的乘務員很快就帶著保安過來了,可那兩人就像是鬥紅了眼睛,死也不肯停,互相揪著推搡著,期間保安和乘務員都被頻頻打到,就連原先勸架的那個也在無意間被抽打的兩級耳光後撤退了,此刻正站在一旁唉聲嘆氣。
“不行,再去叫人!”一個男乘務員朝避在一旁的女乘務員說道。
秋嶼這邊已經將鬱盛送回原來的座位,他瞥了眼那邊的情況,朝她輕輕道:“你坐這裡,不要過去。”
鬱盛知道他要去幫忙:“你小心一點啊。”
“嗯。”他應了聲,邊走邊鬆了領帶。
打鬥的兩人已經見了血,這邊車廂里正好以女性居多,為數不多的兩個男性也因為事發突然一時沒反應過來到底怎麼回事。
於是,在其他的客人都在驚呼著避讓,遠離事發地帶時,唯獨秋嶼臉色清冷的朝那邊走去。
他伸手握住了其中一人朝對方揮去的手臂,在對方反應過來前朝下一轉一扭,另一個人見狀也不管秋嶼是誰,立刻找到機會朝被制住一隻手臂的人踹去。
秋嶼迅速抬腿,踢在對方膝蓋上,像是早已預判了他的動作。
那人吃疼後退兩步,怒道:“你他媽誰啊!誰要你多管閒事!”
秋嶼沒出聲,扯下解開的領帶將手底下那人背手壓制在地,迅速捆綁,中途還在另外一人趁勢二度踹過來時,騰出一隻手一拳擊中對方膝蓋,和第一次踹的剛好是同一個地方。
“來幫忙。”他朝乘務員和保安看了眼,正愣神的兩人忙上前幫著壓住地上不斷掙動的人,車廂裡另外兩個男人也反應過來,紛紛衝過來幫忙。
其中一人幫著按住地上的人,另外一個則試圖去阻止已經緩過疼痛還想繼續動手的另一個男人。
這個男人身形壯碩,加上原本就盛怒之中,又被秋嶼制止了兩次,此刻衝撞過來氣勢驚人。
想要阻止他的男性客人肩膀捱了兩下,眼看臉上也要捱到拳頭,有人及時在他背後一拉,帶著他避開了這一擊。
“小心。”騰出手的秋嶼輕拍這個男性客人的背,大步上前,又如法炮製,將壯碩男的衝撞擋下,將他背手壓制在地,“請問,可以借一下領帶嗎?”秋嶼抬頭看向那個男性客人。
“好!”對方此刻激動的很,一邊扯下領帶遞過去,一邊幫著秋嶼將壯碩男制住。
等到女乘務員通知的另外兩名保安和另一位男乘務員匆匆趕來後,發現原本鬥毆的兩人已經被制住了,而這個時候,秋嶼早已回到鬱盛這邊。
他重新穿上薄暱大衣,一手拿起兩人的手提行李包,一手握住鬱盛的手,朝這節車廂的另一頭車門處走去,並在高鐵車停穩後,帶著鬱盛下了車。
鬱盛在回公寓的路上一直側著頭去看他。
秋嶼被她看得有些莫名,在等紅燈的間隙側頭回視:“怎麼了?”
“你真帥。”她笑吟吟的回道。
秋嶼毫無防備被她來了這一樣一句,只感覺耳上莫名一熱,他低頭咳了一聲,回過頭去。
“又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