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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昭廉笑了下,把袋子遞給他,“自己看。”
莫凡以為他只配襯衫,結果拿來的是一整套,裡到內褲外到襪子,還有一瓶小香水,連配飾都是齊全的,袖口包裹著細鑽,一看就價值不菲。
這一口袋,包括襪子內褲都是上千的奢侈品牌。
莫凡不差錢,但也不至於買個貼身衣物都這麼貴,純粹是錢多燒得慌。
不過反正不用他花錢,他被司昭廉睡了這麼多次,賠一身衣服怎麼了?
莫凡心安理得地穿戴整齊,從洗手間裡走出來。
其實他這一身衣服挺簡單的,就是襯衫長褲和黑鞋, 再加點兒配飾和香水。
身材好的人穿抹布都是帥得,這麼簡單的一身被莫凡穿得特別有型,乾淨、幹練又清爽。
司昭廉站在門口打量他, 滿意地點頭,“嗯,很合身啊。”
莫凡整理袖口,不經意瞥了一眼司昭廉胸膛上的黑點兒,“這麼矯情?這點兒傷還沒好?”
“你自己燒得多大力不清楚嗎?”司昭廉的視線落在莫凡被褲子包裹的臀上,“今晚約嗎?”
莫凡想給他兩拳:“司昭廉, 你丫精蟲上腦?!把這當健身了?!”
司昭廉:“我說的是打拳,你之前不是說天天都要練嗎?”
莫凡:“……”
司昭廉笑得有幾分玩味:“莫哥,你怎麼滿腦子都這些事?真黃 暴。”
他黃 暴?!
操,他媽的到底誰黃 暴!
司昭廉見莫凡氣得瞪眼, 笑容燦爛幾分,“莫哥,約不約啊?畢竟昨晚那麼累,要不休息一下?”
“約!”莫凡盛氣凌人地說,“老子花了錢學拳,憑什麼不約?!昨晚就那程度還真不至於讓我累, 司昭廉,只要我想上的人就還沒有上不了的。你等著,老子……”
他頓了頓,本來想說下次如何,可以想到之前承諾的“下次”已經裂得稀碎,只好把“下次”改為:“老子早晚有一天得把你上了。”
莫凡的狠話永遠在路上, 司昭廉都習慣了,他嘴角含笑,特別紳士地點頭:“嗯, 好,我等著。”
【佔有】
莫凡的朋友覺得他最近不太對勁,酒吧經常見不到人,還以為在跟什麼幾百萬的大生意,結果商場上也沒見著人。
酒場、炮場和生意場都沒影兒,活得像個世外高人,實屬不是他莫少的作風。
莫凡接到紀陽電話的時候,正汗流浹背,一瓶瓶水往嘴裡灌。
“哎,你最近怎麼回事兒啊?叫你出來喝酒也不來,你的那些小情兒都問到我這來了,說莫少電話不接、簡訊不回,偶爾回一下都是說下次。今晚張哥組局,來不來啊?”
“不去。”莫凡用手背擦了擦嘴角溢位來的水,呼吸粗重,一句一個喘,“沒空。”
紀陽聽著他的聲音,笑了一下,“不是吧?打炮都接我電話啊?”
“滾,老子在拳擊館。”
紀陽嘖了一聲,“你不是和他不對付嗎?還天天往拳擊館跑?”
“就是因為不對付才來學拳。”莫凡胳膊撐著腿,抬眼看向在練拳的人,“不然我怎麼打贏他?”
“你跟他學拳,他能把本領教給你嗎?”紀陽頓了頓,“不對,我覺得不對。”
莫凡練得累,本來就不想說話,不耐煩地說:“什麼對不對的,再說廢話掛了。”
“上次飯局,你和他一起離開,你們幹嘛去了?”
“能幹什麼,各回各家。”
“屁話,後面我給你打電話,你可沒接,”紀陽說,“你一向喝了酒就要打炮的,怎麼?和司昭廉一起就各回各家?我怎麼不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