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光景讓司昭廉腦袋一熱。
莫凡那雙修長又充滿韌勁兒的雙腿套上了黑絲,網狀的絲襪緊緻的貼合在面板上,流暢的曲線優美且精悍,火辣的畫面直擊心臟。
“腰很軟?想做什麼都可以?”莫凡重複著男孩兒的話,“每天都做提 臀訓練,和外面的不一樣?還能spy?”
司昭廉的呼吸越發粗重,狼一般的眼睛緊盯著莫凡,宛如勢在必得的獵物,下一瞬就要撲過去咬住咽喉不放。
空氣變得黏稠,房間彷彿是一個高溫的火爐,翻滾著蒸騰的熱浪。
“求著我來的是你,拈花惹草的也是你,”莫凡譏誚道,“拿我和一個小屁孩兒比?怎麼,當我不會玩?”
莫凡心滿意足地欣賞著司昭廉逐漸失控的神色,嘴角一勾,趾高氣揚地命令道:“過來。”
“———拆你的生日禮物。”
【迂迴】
莫凡是被洗澡的動靜吵醒的,當初為了情趣,直接把浴室設計成玻璃房,貼上磨砂紙,洗澡的時候透出肉色的軀體,若隱若現的,比直接看到更撩人。
不過這會兒莫凡沒心情欣賞,一身疲憊痠疼,特別是腰以下,鈍痛和飽 脹感揮之不去,動一下都宛如車輪碾過。
他赤條條地躺在被窩裡,睜眼瞪著天花板,昨晚火熱的記憶不斷地湧上。
太瘋狂了,他馳騁炮場這麼多年就沒這麼刺激過。
穿著蕾絲和絲襪勾引人已經是開天闢地頭一樁,但是僅僅被玩胸膛就白光乍現,這簡直是他不敢想的事情。
被子蓋在身上,布料蹭著,酥麻的痛感還有殘留,讓莫凡不耐煩地把被子掀開一截,露出了滿是牙印和吻痕的上半身。
他費勁地抬起胳膊按了按眉心,目光一瞥,看到了搭在落地窗旁椅子上的蕾絲———昨晚他們站在窗邊,莫凡的一條腿被司昭廉扛在肩上,他們看著樓下車水馬龍的浮光掠影,縱情接吻。
司昭廉無比狂熱地吻著他,撥出的熾熱氣息噴在玻璃上,凝成一片白霧,指掌在上面留下溼汗的痕跡。
想到司昭廉的喘息,含著他的耳垂呢喃地說著調情的話,壞心眼兒地不讓他如意,說東往西,以折磨為樂。
莫凡的身體比他的嘴更誠實,偏偏就吃這套,最後幾乎崩潰,腿軟得要站不住,爽得罵不了人,鼻息間盡是男人的濃烈,司昭廉的身影避無可避地佔據莫凡的心眼。
浴室淅淅瀝瀝的水聲不斷傳來,裡面的人還哼著歌,不難看出愉悅的心情。
莫凡坐起來靠在沙發上,腰間的痠疼陣陣傳來,他黑著臉把司昭廉祖宗都問候了一個遍。
媽的,明明他才是躺著享受的那個,為什麼比賣力的司昭廉還累?
莫凡轉頭找水喝,視線頓在被撕壞的黑色絲襪上。
絲襪已經完全沒有形狀了,撕得亂七八糟,莫凡都記不清是什麼時候被脫下的,從司昭廉的反應來看,他喜歡得很,對那種細膩絲滑的手感愛不釋手。
【“呼……莫哥,你可真辣。”】
【“這是我收到最好的生日禮物,莫凡,明年再繼續好不好?”】
【“莫凡……莫凡……莫哥……”】
到時候司昭廉說不出來任何騷 話,只知道重複莫凡的名字,飽含慾望和掩藏的濃情。
男人動情發瘋的樣子猶在眼前,莫凡嘴角一勾,心裡生出幾分得意。
司昭廉是浪蕩清場的人又怎麼樣?
只要他鉤鉤手指,還不是像條發 情的狗一樣,只知道黏在他身上,什麼理智都沒有了。
莫凡擰開瓶蓋,灌了兩口水,緩解了嗓子的幹疼。
這時候浴室裡的水聲停了,幾分鐘後,司昭廉從裡面走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