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住藺柒另外一隻衣袖，頗有幾分咬牙的意味：“你那烏鴉嘴就不能說點好的嗎？！”
很快地面停止搖晃，從三人圍站的中間冒出一個腦袋，仰頭看著她們，眼睛血紅，率先看到的趙天一嚇的直接消音，腿一軟跌坐在地。
藺柒眼疾手快扶住他：“別怕，不是鬼。”
周璐雖然還能站穩，但說話的聲音也帶了幾分顫抖：“不是鬼的話，那是，是什麼？”
‘“應該算是人魚吧。”藺柒遲疑答道。
畢竟被實驗改造過，不能確定被改成了啥樣，還算不算人魚。
人魚從地下爬出來，這次說的話明顯好懂許多：“你身上，王的氣息，好多。”
藺柒點頭，繼而轉問它：“你怎麼在這裡？”
“不知道，”人魚面露疑惑：“這裡，本來就在。”
“你是說你本來就在這裡？”
人魚點了點頭。
藺柒明白了，它應該是在別墅原主人逃走後被留下的其中一員，只是它被改造後無法再回海里，因此乾脆留在別墅中。
“你留在這裡幹什麼？”藺柒繼續詢問。
“等人回來，殺掉他！”
說到這個人魚不僅不結巴還面露兇光，過長的指甲碰撞在一起發出刺耳的聲音，叫人忍不住想捂住耳朵。
趙天一與周璐在旁邊對視一眼，沒敢去打擾藺柒，壓低聲音小聲交流。
藺柒瞭然點頭，現在看來那個盯著地下室入口的鬼眼花草也是這個想法。
“你們想殺掉的人是誰？長什麼樣子？”
人魚兇狠的表情一怔，眼神變得迷茫：“樣子？”
一看它這表情藺柒就明白，這些試驗品大機率也是沒見過對方真面目的，只是依靠氣息來辨別是不是。
因此她沒繼續追問下去，而是從揹包裡拿出之前在另外一個地下室得到的藥劑給人魚看：“那你知道這個的作用是什麼嗎？”
人魚眼中的迷茫在見到藥劑的瞬間消失的一乾二淨，取而代之的是一股仇恨與懼怕，它的身體開始顫抖，但卻不願離開，而是強忍著伸出手試圖去拿藺柒手中的藥劑。
藺柒當然不會讓它得手，將藥劑重新放回揹包：“這個東西暫時不能給你，你知道這瓶藥劑的作用是什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