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我真不知道，”說起這個眠也很不解：“按他說的時間段我已經沉睡了，怎麼可能會去......但它不相信我，一直覺得我是叛徒，在沒有找到王前我說什麼它都不會信的。”
說著她嘆了口氣，想來上次不是她與九彩雀魚的第一次見面，只是對方無論如何都不願意相信她說的話。
“所以，你應該見過，王了吧？”
王這個字從藺柒口中說出，她有些不習慣，說的時候停頓了下，但還是繼續說了下去。
卻不曾想眠搖了搖頭。
這下換藺柒不解了，按理來說以眠對她的態度以及隱瞞有關她的一些事，要說沒見過海洋首領這話一點可信度都沒有。
明顯她就是聽從指使才這樣做的。
而唯一能對她下達命令指使的也只有她口中的王了。
眠淡淡看了她眼：“有些話無需見面明說，看一眼就夠了。”
藺柒：......
她感覺到了來自眠對自己深深的嘲諷。
“那你說說，你看到我的第一眼，知道了什麼？”藺柒不甘示弱反問回去。
“希望。”
藺柒以為自己聽錯了，“什麼？”
“希望。”眠又重複了遍，眼中帶著她看不懂的情緒：“我在你身上看到了希望。”
不知為何，藺柒想到了在那間密室牆壁上看到的——
希望會再次降臨。
“我是希望？”她試圖露出一個笑，沒成功：“就我這實力，不拖後腿就不錯了，還希望？”
藺柒對自己的實力有自知之明，雖然她經常覺得自己無敵，但這個無敵是基於遇到的怪水平上。
畢竟玩遊戲肯定是一個小boss一個小boss的來，而不是開局就來個大boss把你虐菜一樣弄死，這樣還怎麼玩下去？
眠笑了笑，不自覺露出了些平日裡見不到的情緒：“我也這樣覺得，但你以為你身上為什麼會有王的氣息？”
“不會以為單單憑王給予了一個技能就能擁有吧？”
就這一句，藺柒突然明白了她的意思。
如果自己不是那個“希望”，那麼僅憑救出海洋首領也不會獲得他給予的技能，畢竟獲得技能的前提是——主動。
需要對方心甘情願主動給予。
而自己身上的這個技能明顯又更強。
甚至有可能是因為海洋首領將自己的能量連同技能一起給了自己。
那麼就說得通了，
為什麼她說自己是海洋首領的救命恩人所有生物都信了，哪怕那些生物都很痛恨人類，哪怕九彩雀魚一開始那麼懷疑自己，但在聽完解釋後都選擇相信自己。
因為她身上的氣息做不得假。
因為那位在見到自己的第一眼就認定她是希望，為此毫不猶豫相信了自己這個人類，並且將希望寄託在自己身上。
藺柒心跳都有些快，眼前景象天旋地轉起來，耳邊眠的聲音變得忽遠忽近，像是壞掉的八音盒只能發出刺耳的音樂。
一旁的企鵝早在兩人聊起有關海洋首領的話題時就跪倒在地，尤其是在聽到這些秘聞後，恨不得捂住耳朵馬上滾出去。
畢竟剛剛知曉一切的那位人類臉色看起來不是很好，有點害怕她會不會突然暴怒拔劍質問大人為什麼不早點跟她說這些，然後在與大人的打鬥中不小心誤傷自己。
“大人，您看......”企鵝戰戰兢兢發出聲音。
“這裡沒你的事了，出去吧。”眠面無表情看了它一眼：“記得把門關好。”
“是，是是。”企鵝不敢抬頭，就這樣趴在地上滑了出去。
直到到了門口需要開門才起